你說說,奴家對的準確不準確,好不好?”
“夜兒對的極好,夜兒對得極準確。”段清狂沒有絲毫的猶豫便回答了。
慕千夜再轉向李妍書,“王爺都說我對的很好了,你是在懷疑王爺嗎?”
慕千夜回了李妍書一個挑釁的目光。
李妍書氣結,偏偏她的氣憤得不到段清狂的關注。
另一邊,見到自己的姐姐和妹妹連連在那個女人面前慘敗的李妍琴似乎並不意外,她微微一笑,然後在身邊的下人的耳邊低語了兩句。
過了一會兒,有一個李家的下人來到了慕千夜的身邊,在慕千夜的耳邊小聲地說了幾句。
慕千夜起身,向段清狂交代了兩句,“清狂,我有事先離開一下。”
段清狂點點頭,沒有詢問慕千夜的去向。
慕千夜隨同那個李家的下人進了別院。
別院裡空空蕩蕩,空無一人。
慕千夜剛踏入別院,身後的人便將門給關上了,慕千夜還聽到了上鎖的聲音。
慕千夜會跟著那人過來,只因為那人在她的耳邊說了三個字,“韻雪琴”。
聽到這三個字,慕千夜就知道,事情不簡單!
至少讓那下人傳話給她的人,不簡單。
李家的別院,很幽深,沒有一個人,靜謐得只能聽到自己的腳步聲。
慕千夜往前走去,心裡同時也在猜想著對方可能會是什麼人。
腦海中閃過幾張臉,但是怎麼也不會是這樣的一張臉。
別院的中央,坐著一個女子,一身白紗,柔美的體態。
女子看起來四十來歲的樣子,並不顯老,卻也可以看出是已經上了年紀的。
女子很美,美得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女子的面前擺著一張古琴。
女子並沒有彈奏,只是用自己的手指撫摸著那把琴。
慕千夜走近那個女子,“你是誰?”不知道為何,見到這張和段清狂有幾分相似的臉,慕千夜有些慌亂。
“我的名字叫韻雪。”女子抬頭,回答慕千夜的問題。
韻雪!
慕千夜當然知道韻雪是誰。
只是,她沒有死?
如果說,北翼國皇宮的那一場大火併沒有葬送她的話,那麼現在呢?雖然她沒有問過清狂他的孃親是怎麼死的,但是清狂和父王也弄錯了嗎?
“韻雪?很好聽的名字。”慕千夜彷彿沒有猜出女子的身份一般,很平靜地說道。
“是啊,同時也是一把古琴的名字,我的名字就是以那把古琴命名的。”女子微笑著對慕千夜說道。
“哦?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人的名字是用一把古琴的名字來命名的呢。”慕千夜看起來對女子的這個說法很驚訝。
“我是清狂的孃親,也許你不知道我是誰,但是我想你身為狂兒的女人,應該不會不知道狂兒是誰。”女子說道。
慕千夜輕笑一聲,“可是據我所知,清狂的孃親去世已經很多年了,我倒不知道人死還能復生的。”
“世間的凡事並沒有絕對的,也許我並沒有死,只是狂兒他以為我死了。”女子笑容很美,卻讓人看了很不舒服。
慕千夜剛要開口,忽地聽到了院子的門的方向傳來的開鎖的聲音。
慕千夜正想著又是什麼人來了。
那個原本坐在位置上的自稱是韻雪的女子忽然站了起來,一把抓住慕千夜的手,然後將慕千夜的手扣向了自己的脖子上。
“不要,不要殺我,我是狂兒的孃親,你不要殺我……”女子一改剛才的笑顏,帶著哭腔淒厲地喊道。
門外,段清狂等人衝了進來,看到的正是這樣的一副畫面。
慕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