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叮囑完還不往和他的爺爺說一聲,“爺爺,待會兒給小寶送禮的讓他們直接把禮物都抬到小寶的房間裡去好不好?”
“好!都聽小寶的!”段痕水寵溺地說道。
“爺爺最好了!”小寶一把就蹦到了段痕水的身上,在他的臉上親了好幾口,把段痕水給樂的。
這一幕幕落入剛才那些嘲笑小寶的人的眼中,一個個的眼中都寫滿了不可思議。
難道說他們弄錯了,這個所謂的小世子的來歷一點兒都不簡單?
再看老王爺對小寶的寵溺,真的讓人無法不去想這兩人是否沒有血緣關係。
“睿王爺來了!”
人群中,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
眾人的目光因為這一聲,紛紛都朝著門外翹首望去。
白衣賽雪,墨髮輕揚,步生蓮花。
腳踏空如實地,翩然而至,不帶一絲塵土。
現場,數百人都凝望著段清狂的翩然而至,久久忘記了呼吸聲。
他彷彿就是一個發光體,讓人無法不去注視。
不少未嫁的女子望著段清狂,眼裡都有著不可忽視的痴戀。
早在見到他之前,關於他的傳聞就讓她們腦內了千百遍了,如今一件,之前的那些情愫便如滔滔江水,源源不斷地湧出來。
“父王!”小寶大呼一聲,然後屁顛屁顛地朝著門外跑去,段清狂一把將小寶抱了起來,樣子十分寵溺。
“父王,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小寶嘟著嘴,抱怨段清狂的遲來。
“今天是父王陪小寶過的第一個生辰,父王定然是不會錯過的。”段清狂寵溺地撫摸著小寶那鼓起來的小臉。
小寶嘻嘻一笑,他就知道爹爹是最好的!
小寶又在段清狂的耳邊低聲問道,“爹爹,孃親呢?”
“小寶等一等,你孃親馬上就會出現了。”段清狂說著,又將小寶交到了段痕水的懷裡。
定國王府的正堂前方,有一個稱不上很大,但是絕對寬敞的廣場,全部用大理石砌成,恢宏大器。
忽然不知從哪裡飄來了花瓣,洋洋灑灑地落下,讓灰白色的石板上都落滿了紅色的花瓣。
正當眾人困惑的時候,就見輕紗從四面八方飛來。
一時間,滿眼的紅色,整個廣場充滿了喜慶的色彩。
忽然有一個紅色的身影從遠處翩然飛來。
腳踏輕紗,長長的裙襬飄揚在空中,如同一抹紅色的雲彩。
小寶認得,是他的孃親!
曼妙的身姿輕輕地落到了紅紗之上。
這時,段清狂不知從哪裡取出了一隻玉笛,悠揚的曲聲響起。
充滿了空靈的色彩,一支玉笛,段清狂卻將它吹出了恢弘,吹出了氣勢,吹出了讓人無法忽略的壯闊來。
與此同時,輕紗之上,那個身著大紅色的長裙的女子開始起舞。
若是仔細瞧,不難看出,慕千夜的舞步還是充滿了生澀,而且她的動作力度有餘,嫵媚不足。
但是,卻是這樣的動作,給人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輕紗上的女子一個旋轉,一個揮袖,一個跳躍,都充滿了靈動的氣息。
比舞姬相比,慕千夜的舞蹈少了幾分讓男子憐惜的柔美,多了幾分剛硬和魄力,卻是讓不少人看直了眼睛。
段清狂愣是將慕千夜使天蠶絲的一套功夫改成了輕紗曼舞,那堅韌的天蠶絲換成了手中那柔軟的輕紗之後,倒也是舞得像模像樣。
段清狂足下微移,整個人翩然來到了慕千夜的身邊,他吹笛,她跳舞。
兩人之間透著不可言喻的默契。
段痕水看著兩人,頓時有一種老淚縱橫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