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罪名,也防止不少純情少女從此以淚洗面,更加防止段清狂從此桃花纏身,花和尚最後還是決定扛了兩個舞姬回莊園。
輕紗曼舞,酥胸半路,長群飄飄。
本該寧靜的夜,寧靜的莊園,卻是歌舞昇平。
於是,整個莊園都不平靜了。
“什麼?”段痕水若有所思,然後微微一笑,“這孩子,比起他爹我來,果然還是遜色許多!”
兒子是他帶大的,段痕水怎會不瞭解段清狂呢!
“老爺,你怎麼說這樣的話呢!”
在段痕水的房間裡,圍著歐陽明軒,花和尚,駝背和冷依依。
在歐陽明軒和花和尚把各自了解到的情況交代之後,大家都為爺和夫人擔憂著。
夫人和木頭師兄……然後爺又……
“呵呵,放心,不會有事的,狂兒和夜兒都不是小孩子了!”
其他人急的半死,反倒是段痕水這個當人家爹的不急。
另一邊,慕千夜的房間裡,夏侯摘星正陪著她。
“哎喲,我說我的姑奶奶啊,你這是要急死老孃啊,你這都是怎麼管你家男人的,人家現在都把舞姬扛到家裡來了,這才剛到莊園呢,這要再過些日子,還不妻妾成群!果然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那是不是應該除掉某個守著亡妻二十年不看別的女人一眼的男人呢?”
“喂,老孃我現在是在說你的事情,你怎麼扯到老孃的頭上來了?”夏侯摘星不樂意了。“你就一點兒都不擔心?”
看著慕千夜遲遲沒有動作,像是在想一些什麼。
“木頭他……”
慕千夜剛要開口,就被夏侯摘星給打斷了。
“我的姑奶奶啊,你可別告訴我你對那根木頭動了心了!”夏侯摘星湊近慕千夜,這個時間都還惦記著那根木頭,情況很不簡單,而且,居然不叫師兄了,直呼木頭了!
“夏侯!”慕千夜沒好氣地喊停了夏侯摘星,“我和木頭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是那樣是哪樣?木頭,木頭,我怎麼記得你之前都是叫他師兄的?怎麼突然就改口了,還有,今天你和那根木頭抱在一起可是讓段清狂和歐陽明軒撞了個正著的!”夏侯摘星咆哮。
慕千夜起身,往外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腳步頓了頓,“爹全身上下你都看遍了吧。”
二十年前還是二十年後,段痕水受傷的時候,照顧段痕水的人可都是夏侯摘星!
“你!”夏侯摘星被戳到了要害,想要反駁的時候,慕千夜已經離去不見蹤影了。
慕千夜來到偏廳,今晚的段清狂以及那兩個被花和尚扛回來的舞姬都在這裡。
推開門,慕千夜走了進去。
廳中,兩個舞姬的動作戛然而止。
慕千夜眯著眼睛,看著廳中的情況,只見段清狂坐在某個位置上,擺出了妖媚而慵懶的姿態,其中一個舞姬在正中央跳舞,另外一個在段清狂的面前舞動,那樣子,似乎馬上就要黏到段清狂的身上去了!
“都給我出去!”慕千夜的眸子在兩個舞姬的身上一掃,命令她們出去。
兩個舞姬被慕千夜給嚇了一跳,猶豫著要不要聽從她的話離開。
想一想,又不甘心,眼前這個男子,是那麼的讓人著迷,原本,她們被一個和尚給擄來,是要反抗的,但在見到這個男人之後,兩人不約而同地改變了主意。
“爺,我們……”那個距離段清狂較近的舞姬水光點點地看著段清狂,樣子看起來很是委屈。
“爺沒有讓你們走。”段清狂道,嗚嗚嗚,小野貓你終於來了,你再不來,爺我就坐不下去了!
一聽段清狂說沒讓她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