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生氣的說,“他說他要建立自己的傭兵團,他已經做到了,你呢?老實說,你的夢想才剛剛開始呢!”
“可我的開始卻是埃文的結束!”桑德拉終於還是忍不住哭了出來,“我寧願不要這樣的開始……”
附近的成員看見了,趕緊轉過頭去。
不遠處的一堆篝火旁,小胖子卡賓看了看新團長三人,又看了看那邊夏川休息的馬車,站起身來,收拾東西,準備睡了。
……
魯納和老者沒有勸慰桑德拉,只是靜靜地看著她哭。
桑德拉很快地調整好情緒,停止了哭泣。
“對不起,”桑德拉吸了吸鼻子,“我還是不夠……”
“但願這是你最後一次軟弱,”老者說,“還記得斯普林最後一次的哭泣嗎?”
“記得。”桑德拉抹了一把眼淚,點點頭。
“斯普林失去最愛,發誓說那是她最後一次哭泣,是在三十三歲,從此以後,她就成了最強女格鬥家,”老者說,“你今年三十一歲,比她還年輕呢。”
“呵呵,”桑德拉笑了,“老爹,你還是拿我當那個十幾歲的小女孩,以為我這麼容易哄騙?”
“你一直都是。”老者說。
“好吧,”桑德拉說,“魯納,拜託你把管理傭兵團的經驗儘快的教給我,我要學的東西還很多呢。”
“放心吧,”魯納說,“我會的。”
老者笑了:“這樣才對嘛!”
……
“對了,”魯納問,“那個劍士阿布,說了什麼嗎?”
“他說他要休息,不許我們打擾。”桑德拉說,“真是個奇怪的人。”
“奇怪?確實有點奇怪。”魯納點頭。
“我可是看見了,”老者說,“一個偽鬥氣級別的劍士,把白銀高階的臂鎧格鬥家的臂鎧和手臂一起切開,就算武器再厲害,也不大可能的。”
“可事實就擺在眼前。”魯納說。
“會不會是隱藏實力的秘技?”桑德拉說。
“不會,”老者搖頭,“隱藏實力就不會這要麼狼狽了,他使用的應該是一種短時間之內爆發實力的秘技,代價是爆發完之後渾身虛弱,甚至實力下降。”
“嗯,有道理。”魯納摸摸下巴。
“所以,這是個有故事的年輕人,”老者說,“他怎麼加入進來的?”
“臨時找的,”魯納說,“本來缺一個人,就隨便找了一個。”
“他為什麼要加入?”老者問。
“他說是有事去迦南行省,”魯納說,“對了,出發之前他還暈倒了,我不放心他,可他說非要去,還說如果死了就叫我們把他埋了,然後埃文團長就答應了他。”
“這就說明問題了。”老者說,“看來他掌握了這種秘技,所以身體有些虛弱,實力也被限制了。一旦爆發,可能實力暴漲,但相應的,後遺症也很厲害。”
“所以,他救了我們,自身也付出了代價。”魯納說。
“是這樣的。”老者說。
“埃文的決定卻救了我們。”桑德拉說。
“好了,好好照顧他吧,”老者說,“我們欠了一個素不相識的臨時團員一條命。”
“我知道了。”桑德拉說。
“還有一件事情更為麻煩,”魯納壓低了聲音,“甚至,還有危險。”
“什麼?”桑德拉警惕起來。
“別緊張,”魯納說,“至少不會是今天。”
“什麼事情?”桑德拉急忙問。
老者已經猜到了一些:“我們的行蹤,被暴露了。”
“是啊!”桑德拉說。
“不管是內部的人,還是外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