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支配者與被支配者&rdo;這個問題的時候,他弄出來的東西已經把法伊瑟的大腿上弄得有些一塌糊塗……
這可能讓他的幾億腦細胞被迫英年早逝。
所以無論法伊瑟這會兒準備做什麼‐‐
來吧,只要讓他快點從這令人崩潰的情況裡解脫出去。
白爵感覺到自己被小心翼翼地放到了法伊瑟躺的地方,背部落在床單上時,他舒適地蹭了蹭床單,好像那才是他應該得到的‐‐然後他才是像皇儲似的,把腳踩在尊貴的法伊瑟爾弗蘭克殿下的肩膀上,看著他在自己的面前跪下,俯身……
&ldo;……噢噢!&rdo;
接下來法伊瑟的動作讓白爵就像是過往他們做過無數次那樣讓白爵發出歡快的嘆息。
現在被他踩在腳下,為他服務的人是誰‐‐
聯邦的皇儲。
暗星巷的暗殺星。
還有那天月夜之下,撕咬敵人的那頭兇殘的巨狼……
它的獠牙並沒有被拔掉,它的四肢沒有可惡的鐐銬,它甚至是健康而擁有清醒自我意識的,並沒有觸碰哪怕一滴酒精……它就這樣心甘情願地在白爵面前俯身,讓他的腳踩在它高貴的肩膀上‐‐
它乖乖收起了自己的獠牙,只用舌尖試圖取悅白爵。
白爵心跳到快要從胸腔突破,他伸手把法伊瑟拉起來與他接吻‐‐男人的氣息至始至終掩藏得很好,哪怕是他結實的胸膛與白爵的重合併將他覆蓋在陰影之下,白爵依然只聞到了自己的氣息鋪天蓋地……
而屬於法伊瑟的,只是一點點。
他們交換一個熱情的吻,逗弄彼此的舌尖,他微微眯著眼享受法伊瑟要將他生吞活剝似的索吻,並且在他嘴裡嘗到了自己的味道……這讓白爵有些出戲地想躲:&ldo;行了行了,你現在嘗起來有點像我。&rdo;
法伊瑟的吻因為他掙扎落在他的下巴上。
男人伸手將他的腦袋扳正:&ldo;因為我是你的。&rdo;
他的聲音低沉沙啞。
白爵微微一愣,瞪圓了眼,心跳一瞬間好像突然停住了,他伸手抓住男人的頭髮:&ldo;再說一次。&rdo;
&ldo;我,無論是法伊瑟&iddot;蘭斯洛特時代,或者是法伊瑟爾弗蘭克&iddot;布克蘭時代,完完全全屬於你,白爵&iddot;蘭斯洛特。&rdo;
法伊瑟說著,深深地吻住他,被窩裡有一陣甜膩的唇舌交替聲‐‐
&ldo;還有什麼需要補充的,你自己可以往上加?&rdo;
法伊瑟用他特有的那種縱容語氣說……恰好,白爵就吃這一套,現在他抱著法伊瑟,真的像是抱著他的小寵物那般愛憐。他充滿了愛意地&ldo;噢&rdo;了一聲,就像是小時候抱起父親送給他的小貓咪那樣欣喜。
他放鬆自己,接納法伊瑟的手指,然後是一個完完整整的他‐‐
兩個人完全融為一體的那感覺很奇妙,他不痛了,並且試圖挪動自己的屁股讓自己更家舒服。
這比強行要進入法伊瑟要簡單且有效得多。
比如此時此刻他能感覺到懸空在自己上方的男人整個人因為隱忍都快僵硬成了一塊雕像,豆大的汗水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