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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就有補償我損失的東西了嗎?”
嘩啦!
竇蕭儲物袋裡的東西被孔艽抖落一地。
不愧是養輪七境的高手。
雜七雜八的東西,倒是不少。
主要有價值的東西還是靈晶三百多。
還有玉簡四枚,丹藥兩瓶,一張殘破的羊皮卷,像是地圖,但圖案太過模糊看不出來什麼名堂。
至於四枚玉簡,孔艽大致看了一眼,其中有三枚都是以人靈之精來催動的道法。
對於孔艽和大多數人而言,完全沒用。
剩下的那枚玉簡,則是記錄了一種名為喚獸丹的丹藥煉製方法。
丹藥的煉製極難,而每一張丹方也都是極其珍貴的,一般情況下煉丹師都不會將自己的丹方外傳。
更何況這喚獸丹是正經的一品丹藥,主要作用是能提升靈獸的修為。
從價值上來說,記錄喚獸丹的丹方是要在那三枚玉簡之上的。
只是孔艽對於煉丹之道一竅不通,只掃了一眼,就隨手扔回了儲物袋。
當然,除了儲物袋裡的這些東西外,還有竇蕭手裡那把被孔艽打出了裂痕的長刀。
一看就不是凡品,即便比不上孔艽手裡的青銅戰戟,起碼也接近上等法器,雖然有裂痕,修復一下還能賣個好價錢。
這些東西孔艽都一一笑納了。
收繳完戰利品,孔艽舉目掃了一眼已經是面目全非的山頂,經過他和竇蕭的大戰,這裡已經光禿禿一片,算得上寸草不生了。
隨即他目光又鎖定向村民們離去的方向。
“任務還沒完成,我終究還是要過去看一眼的。”
謝廣安一個人護送,孔艽怎麼可能放心得下。
一念至此,孔艽身形一躍,從高山下跳下,身影重新隱入密林之中。
同一時間。
距離中心戰場不到三十里地之外。
一名氣息渾厚有養輪七境修為,面露猙獰的血衣男子,手提一柄長劍,正瘋狂追擊著前方一名身形高偉的少年。
這個血衣男子的脖子上有一道血肉模糊的傷口,堪堪避過要害,險些被斬下腦袋。
而這一切都是前方那個撒腳狂奔的少年所為。
最讓血衣男子氣惱的還是那個少年只有養輪五境修士。
養輪五境,差點殺了自己堂堂養輪七境,這近乎於羞辱了。
“區區養輪五境,竟敢傷我,我要把你腦袋擰下來。”男子一邊追擊著,喉嚨裡發出森冷殺意的聲音。
一道道劍光不斷從男子手中迸發,斬向前方少年。
少年修為不高,但感官及其敏銳,背後像是長了眼睛一樣,每一次都能堪堪避過襲殺想自己的攻擊。
少年似乎也受傷不輕,奔跑間嘴角一直有血跡流下,饒是如此他的臉色不見絲毫慌亂,反而冷靜無比。
“聽說你叫上官雨舟,是蒼梧派這一代外門弟子劍道天賦最高的。”血衣男子久攻不下,開始用語言勾起那少年的情緒。
“我看也不過如此,就只會躲而已,你們蒼梧派是不是沒人了。”
只是隨意譏諷的一句話,血衣男子沒想到,這話一出口就讓上官雨舟原本狂奔著的身形突然停頓。
後者直直的立在了一顆古樹之巔,居然不跑了。
“這麼容易上鉤?”血衣男子被上官雨舟突然的舉動搞得有些不明所以,居然警惕了起來。
他方才就是因為大意,險些被砍下了腦袋,這一次萬萬不敢再小瞧這個少年。
這時候上官雨舟緩緩轉身,他已經放下了手中的長劍,單手食指立起,一縷鋒銳到極致的氣息,在他食指的之間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