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地小夥子,竟然是全國致命的影視娛樂公司的負責人。
“不過是繼承家業罷了。”紀開口解釋道,“希望曾教授不要因為我是商場上的俗人,而從此閉門不見!”
“哪裡哪裡!紀小兄弟年紀輕輕能有這樣的成績,應該是我羨慕才是。”曾景笑著說道。
紀稹此刻的心思全在床上人的身上,與曾氏父女及旅店老闆的對答也不過是應付應付。漫不經心的。曾景看出了這一點,便帶著興奮過頭地女兒與還摸不著頭腦的旅店老闆一起退出了房間。
紀稹便在房中守了一夜,直到第二日,一架直升飛機停在旅店不遠處。飛機上出來的醫學專家們進入房中,他才出了房間,由他們為那人做檢查。
曾景見他守在房外,卻依然心神不寧。全沒有了初見面時的淡定,知道他定是極重視這個朋友。依那人目前地身體狀況,醫生們肯定會建議運送到大醫院去,有更好的儀器進行護理。看來自己父女與這位紀小兄弟的緣分也就止於此了。
果不其然,紀稹只多待了半日,就來了一輛救護車將病人層層包裹著。送了上去。紀禮貌地與諸人告別。又留下了一筆鉅款給旅店老闆作為感謝離了開去。
……
“紀總!這是今天的行程!您看一下。”李秘書走進辦公室。將本子遞給紀稹,說道。
紀稹掃了一眼。皺眉說道:“等一下,中午地飯局幫我取消了吧。我想去趟醫院。”
“是。”李秘書點了點頭,專業素養讓他忍住了詢問為什麼的衝動,但是心中卻對那個被紀稹養在醫院一年多的“神秘佳人”好奇到了極點。
李秘書從紀稹第一天接手漢風影視開始就擔任他的私人秘書,陪著他從辦公室主任一路走到總經理地位置上。共事的這七八年裡,也只在最近一年才覺得這位紀總身上開始有了人的感覺,原來地他雖然謙和有禮,但是他地心卻似乎始終在天地另一邊,高遠飄渺而不可求得。他雖然活著,笑著,可是那笑卻永遠達不到眼底,活著也只是在應付這個人世間,身上永遠飄蕩著某種不可言喻的哀傷與疏離。
但是自從一年前,紀總將那人接回來開始,他就完全變了,似乎對這個人間開始充滿希望。作為看著紀稹從生澀少年成長到如今地李秘書,心中真切地為他感到高興。
那一廂,紀稹已開車到了醫院。他推開病房的大門,手中捧著新買的花束,在床邊坐下,貪婪地看著床上人的睡臉。
風吹過,床上人的睫毛忽然閃了閃。
紀稹揉了揉眼睛,嘆道:“真是的,又老眼昏花了。”他忙起身,端起床旁的花瓶,走到衛生間,換上新的水與花,重新回到房間。
“紀稹。”這個粗啞而乾裂的聲音聽在紀稹的耳中,彷彿天籟。
手中的花瓶不知何時掉落在地上,碎了。
紀稹幾個箭步竄上前去,搭在他的肩上。
“你!霍去病,你終於知道醒了!終於知道醒了!”
霍去病看著紀稹一身怪異的衣服怪異的髮型,又哭又笑地抱著自己,卻只是懵懂,只道是自己又做了奇怪的夢,夢見紀稹又活了。
結束了!
雖然計劃中的結局並非如此。但是寫到“藍天上白雲片片,不知名的鳥驚起,飛過,留下一道美麗的弧線。”這一段時,忽然有一個聲音說,夠了,到這裡,可以結束了。
彷彿兩年來,一直在等這樣一個聲音告訴我,夠了,可以結束了。所以,雖然知道還有許多的不如人意,但是我還是想聽從這句話,結束了。
原本叛亂與叛亂後的收尾都是打算大寫特寫的。但是有一個古文版在前後,再去細寫這些大家都知道的結局,我自己寫時也頗覺無趣。所以,很多地方都簡化簡化再簡化。原本打算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