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而達到了上一世歷史遺蹟中的影響力,為此我們還歡呼雀躍,驕傲不已。
可曾想過,中原以外的土地,為何對我們的中華民族歸屬感、包容性並不是很接納?
其中原因,不外乎罷黜百家、獨尊儒術之後,這個儒術被統治者們慣壞了,給了他們足以安逸生長的土壤,讓他一邊為皇權服務,一邊享受著皇權蒙蔭給他們的名望。
少了競爭對手後,加上身後皇權統治者的支援,讓他們變得安逸起來,讓他們不用再去為他們的儒術文化尋找更多的培育土壤,從而使我們的主流文化,只能在中原地區生根發芽,卻永遠不能被他人接受。
最後,卻是如同上一世一般,我們需要大費力氣的花錢,在各地開辦孔子學府,來增加我們海外華人對先祖的認同感。
縱觀歷史上下五千年,可曾有過哪一個儒術大賢,會走出中原地區,把自己的文化傳承到中原以外的地區?是中原以外的地區難以接受?可他們連最起碼的文字還沒有呢!為什麼會難以接受?
是他們的野蠻劣根,讓我們主流儒術失去了適合的土壤?可我們的主流儒術,也是衝破了重重險阻,最終登頂中原文化的金字塔尖。
所以,我們的主流文化在中原地區大行其道,卻在其他地方處處碰壁,難以紮根,是因為皇權不需要他們遠行散播文化,還是因為他們因為皇權的寵溺,讓他們失去了繼續發展壯大的野心?
如果獨尊儒術從大漢朝實施以來,能夠在當時被大漢朝統治的牧族之中播種下去,那麼,中華民族的向心力會不會就變得範圍更大,而不是隻是侷限於中原地區?
當然,其中有著多種複雜的原因,但被皇權寵壞了的儒家大賢,失去了繼續登頂、繼續發展壯大的**,養成了惰性的原因怕是分不開的。
815 李哲發難
土蕃的文字被李弘扼殺在了搖籃裡,安西牧族部落的文字在李弘統治的十餘年裡,漢文字成了唯一的文字,如果繼續往西推進,強制性的讓五姓七望的旁支紮根安西,以儒家文化為主體,散播著中原文化的精髓,與維護皇權的要義。
如此哪怕是百年以後,中原大地烽煙四起,群雄逐鹿,但在同根同種的文化上,豈不是比歷史上的軌跡要更加輻射的更加遼闊?豈不是更有凝聚力跟向心力?
傳統是用來打破的,我們的傳統文化紮根於中原大地,卻從來不願意走出去看一看,瞧一瞧,一廂情願的把自己認為乃是世界的中心,儒家大賢卻不知道,在少了開拓創新之後,任何的東西面對時代的發展,都終將是要被淘汰的。
李哲傲然而立,在群臣的目瞪口呆下,在李治與武媚的神情錯愕之間,對著孔志約與顏惟貞再次說道:“你只看到了大食王子來到了我大唐朝拜,便沾沾自喜的認為我大唐無人能及,認為我們的文化乃是世界正統!但你可曾想過大食為何會發展的如此強大!他們為什麼會強大?他們以什麼來支撐他們的強大?以什麼來支撐他們的政權,是什麼讓他們的政權可以得到穩固?佛經要義被我大唐接納、融合,使得我大唐成了外來佛經的一片淨土,使得來自西域的僧人成為了大唐尊貴的使者,但大食為何卻能能夠以自己的文化堅持著,而讓佛經要義無法滲入他們的傳統文化中?我們可曾從中汲取過經驗?這些你都懂嗎?”
面對李哲一連串的為什麼,孔志約跟顏惟貞開始顯得有些茫然失措,今日原本參加皇室宴會,是打算在陛下跟皇后面前,以孔志約的高談闊論為開端,而後引申把顏惟貞再推上臺來。
從而讓漸漸遠離傳統、向東宮崇文館靠近的弘文館,能夠從蘇敬手裡,被陛下交給顏惟貞來掌管。
但不想,他們的目的還沒有開始實施,還沒有跟在座的官員交流、商討關於弘文館的問題,就先要面對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