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在我周圍一樣,為什麼這樣說,因為我是下午來的酒店,我來酒店沒多久就開啟電腦這前後左右怎麼可能有一個小時,而這封郵件卻是一個小時前發過來的,也就是說在我沒來的時候,他自己知道我即將要被監視,而開始一來就說我是他的故人,或許是神經病,但是她提到了一個很重要的人,這個人不是別人,而是陸夢佳,這個讓我暗戀了三年的女人,這個讓我感受到溫暖的女人,這現在已經變了的女人。
其中有一句話在我的腦中徘徊。
小心陸夢佳!她已不再是當年的她。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很明顯,那個給我發郵件的人在警告我,警告我此時的陸夢佳已經不再是當年的那個陸夢佳,也就是說讓我提防一下陸夢佳。
這個人是誰,難道跟陸夢佳有仇?但有一點他說得很對,我也覺得此時的陸夢佳已經不再是當年的陸夢佳,我已經不認識這個她,她變了很多。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想這個人到底是誰,可是想了一會兒還是想不通,更想不通他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也罷,想過了累。
我就這樣在這種被監視的情況下在這個酒店睡了三天,這三天除了吃飯看電視就是睡覺,這三天沒有出房門,也只有中尉和我有接觸,其他監視我的人一直在對面,除了出來拿外面,似乎什麼也沒有做。
第三天的時候,不知道賴天逸去哪裡得到我的電話好嗎?他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說明天早上大概8點要去張家墳地看看,問我去不去。
我在電話這點沉思了一會,想了想那天我收到的那封郵件,讓我小心陸夢佳,也就是說他知道我要再去陸夢佳接觸,或者說他希望我去,所以才有那封郵件。
我回復賴天逸,讓他到時候讓人來接我,其實我也想去搞清楚張家墳地的事兒,或許是好奇心的摧使下,我有一種預感,我覺得陸夢佳會在張家墳地這件事上給我一個答覆,這幾年變化的答覆,畢竟她的變化太大了,就算她有點兒紅色背景,但也沒有到達能隨便調動軍隊的程度,而且還是在這種軍隊反腐的新形勢下,依然隨便調動。怎麼說我也知道她一點,但在之前我的認知裡面,無論如何她怎麼厲害,也不可能到達如此高度。除非一點,那就是她一直在演戲,隱瞞著她的身份。
她倒地是誰?
第二天一大早就來了就聽到了敲門聲,我起來看了看時間,現在才是6點鐘。我操,她媽的誰啊,那麼早來敲老子的門,腦子長勾啊。
我很不爽的坐起來,點了一根菸,狠狠的吸了好幾口,外面還在敲門按門鈴,真是不給人安生。
“誰啊?大老早的這是幹嘛!”我起身撓了撓頭很不耐煩的對門外喊道。說實話,或許是過來了一段時間,我開始有了起床氣,畢竟這是誰誰也會有脾氣,怎麼一大老早的。
“是我,陸夢佳。你他孃的長本事了是吧!信不信老孃我給你一腳踹開。別以為和老孃睡過老孃就是你的人了,還不滾過來?”陸夢佳犀利的罵道。
我晃晃悠悠的走到門口開啟們,隨後便轉頭往臥室走去,我現在還是那種半夢半醒的狀態,很是不好。
“穿好衣服,現在就出發。”陸夢佳道。
“現在?”我道。大老早的去張家墳地,她是不是昨天晚上受什麼刺激了。
“怎麼,老孃說現在就現在,有脾氣?”陸夢佳眼神毒辣的看了我一眼道,隨後傲慢的轉過身去。
這明明不是8點嗎?怎麼現在又變成了6點,再說了這個天剛剛懵懵亮,這個是去張家墳地,很明顯有什麼事。我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問道:“昨天賴天逸打電話過來的時候不是說好了8點嗎?怎麼,難道張家墳地出了什麼事?”
“你去還是不去,給個爽快的話,不去就拉倒,不過你可要想好了,別到時候說老孃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