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越來越不靠譜。
我老孃還是每天都不說話,還是照樣只知道做飯衣服,19年天天如此,我也不知道我老孃為啥是這樣,不管我做什麼她都不會高興,也不會做錯事而打我罵我。但我知道,我老孃一定是個大美人,一個四十來歲的女人長得還是三十多歲的樣子,和我不靠譜的父親一點都不像一對夫妻。
再說說我那爺爺吧,不知道咋了,從未聽他提起過當年在朝鮮戰場的事來,我只是偶爾聽我奶奶說起,自從打仗回來我爺爺就經常一睡就是好幾天,做開始我奶奶還以為是他病了,可是過了沒幾天醒來就跟一個沒事的人似的。也就是這樣,爺爺也不想從前那麼愛管事了,家裡的事都是我奶奶料理。我奶奶也沒有聽過我爺爺說過在朝鮮戰場的事。
就在9月1日這天我剛剛做完開訓動員大會沒多久,就有人來辦公室找我,一個學校的臨時辦公室,第一句話就把我給嚇傻了。
一個同學跑了進來,大喊大叫:“總教官,不好了,有一個同學不知道怎麼就倒地了,還口吐白沫,校長讓你過去看看。”
我啦個去,我真他孃的倒黴,剛剛當一個總教官第一天就出這茬子事,還口吐白沫。
跟這那麼學生跑到了操場,看見一個女學生口吐白沫,在一旁抽搐,我叫了幾聲沒有了回應,因為當過兵的緣故,第一時間就試探發現已經沒有氣出了,只是還有一點脈搏。
真他孃的想一巴掌抽死這個廢材校長,你大爺的人都快不行了,還不送醫院。
那個廢材校長也在那著急的道:“小景,這個同學她是怎麼啦,沒事吧,是不是中暑了。”
“中你大爺,廢材,還不送去醫院。”我狠狠的登了校長一眼,他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我不敢說話。
我看了看身旁的這些同年兵,道:“有哪個兄弟是在武警服役,出來四個,其他的繼續訓練。”
說完我身邊來了四個身材精幹的同年兵,看上去就知道是武警出身,渾身上下都是腱子肉。
隨後在醫務室找來了擔架,我們幾個人把她抱上擔架,四個教官一人一個角,我在旁邊,他們抬著那女學生飛奔的在縣醫院趕去。
醫院離我們這個學校大概有兩公里左右,但在武警的眼裡,那壓根就不叫個事,沒過10分鐘就跑來醫院了,如果開車過去,加上又堵車,可能還不如人抬。
我們急忙把她抬到急診室,沒過不久一個四十來歲的醫生帶著一群護士跟了進來,我們就退了出來,在窗外開著醫生又是心臟復甦的,又是用聽筒的,沒過多久就出來了。
“誰是病人家屬?”這個護士問道。
四個教官老了看我。指著我道:“家屬不在,她是我們學校的學生,這位是我們的總教官。”
“對,我是她的教官,請問她沒什麼事吧。”我看著護士道。
護士斜了我一眼,“咦,是你?你還是那麼調皮,沒事別天天來逗我們玩。這樣有意思嗎?”這句話說得我真的有點雲裡霧裡,什麼叫逗你們玩。
“我真的沒時間和你逗你,那小女孩沒事。”我疑惑的看著護士。
“你個禽獸,你以為我逗你開玩樂?”護士說完就開啟們,那個小女孩就走了出來,一臉無奈,或者說是愧疚。
說到禽獸這個名字,我頓時知道我眼前這個護士是誰,因為只有她會叫我禽獸,她叫陸夢佳,我的高中同學。
說來慚愧,就因為有一次我喝醉了回宿舍,因為男生宿舍和女生宿舍只有一條主道劃開,正好我住在男生302,她住在女生302,我就稀裡糊塗的去敲門,敲了兩下沒人應聲,我就嘩啦一腳把們給幹開了,這個時候她正好,正好從洗澡房出來。
一進去就看到她的那兩塊小饅頭,我們都愣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