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敬道,“小弟在這岡上也時常聽聞太保在江湖上的威名,好不敬仰。請。”
程卓抬頭喝下,說道,“都是江湖上的好友抬舉。”
幾人一番客套,程卓見時候差不多了,便開口說道,“祝莊主,我今日前來卻是有一樁生意想要與您商談一番。”
“哦?”祝朝奉顯得很好奇,開口問道,“梁山八百里水泊,何其雄哉,怎會有生意與我這小小莊子商談,太保玩笑了。”
程卓擺了擺手,說道,“家主您過謙了,這祝家莊在這獨龍崗上雄踞一方,家主您老當益壯,三位公子都是人傑,又有教師這般萬夫莫敵之勇將,怎談得上小莊子。”
祝朝奉聽得程卓言語很是開心,又與程卓喝了幾杯,便問道,“那不知道太保所說的生意是什麼?”
程卓說道,“不知莊主對鹽商之事所知如何?”
祝朝奉揮手退下一眾奴僕,這才說道,“鹽商之富天下誰人不知,只是無奈沒有官引,小老兒無能為力。”
程卓喝了一杯酒,說道,“若是在下能搞到這鹽引,莊主可願與在下合作?”
祝朝奉捏著手中酒杯,緩緩開口說道,“太保不是玩笑吧?這鹽商都是南方巨賈,您又能如何?”
程卓微微笑道,“想必莊主也知道,在下前番給蔡太師運了一份生辰綱。”
“哼。”祝彪冷哼一聲,嘲諷道,“國之奸賊,人人得而誅之。”
“放肆。”祝朝奉大罵一聲,就差把手中酒杯扔去。
“三弟。”祝龍連忙說道,“休要胡言。”
又轉頭朝程卓拱手道,“小弟無狀,太保見諒。”
程卓只是搖了搖頭,接著說道,“那不知幾位可知道,這天下鹽務盡皆在太師手中?”
“什麼?”祝朝奉猛地站起,看著程卓淡然的面龐,又想起曾經見過的那江南巨賈。
“好。”祝朝奉在極大利益的觸動下,無視了三兒子的抗議,決定與梁山合作。
程卓也很是高興,最起碼這段時間算是解決了祝家莊這件事,當即站起身來說道,“大家痛飲此杯,今後通力合作。等我取來鹽引,再談其它。”
“好。”
眾人酒足飯飽,既有合作,祝朝奉不敢輕視程卓,便讓欒廷玉作陪,在這莊子上逛了起來。
程卓看著外面操練計程車卒,還有遠處奔行的馬軍,朝一旁的欒廷玉說道,“教師好本事,竟然在這荒山野嶺練出這般人馬。”
“哈哈。”欒廷玉笑道,“太保過譽了。這都是莊主賞識,幾個徒弟也幫了我許多。”
“哎!”聽著這般言語,程卓忙問道,“教師這般好本領,為何留在這莊子裡?”
欒廷玉卻是說道,“在下早年不過學得微末本領,出師之後蒙莊主不棄,這才在這莊上安身,後來機緣巧合又學得些許練兵之法,這才有了一身本事,又怎能離莊主而去。”
程卓點了點頭,拱手道,“教師實在是個重感情的厚道人啊。”
兩人說著話,便聽到那邊來人報,說是梁山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