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眾人乘船北上,已有數日,程卓站立甲板,與卞祥武松等人說說笑笑,眺望遠方,一派和諧景象。
“我道是為何,原來是因為他啊?”
聽得程卓這麼說,一旁的解珍解寶兩兄弟倒是汗顏,解寶躬身拜道,“不想竟是因我等緣故,小弟在此代姐夫向諸位哥哥賠罪。”解珍也連忙拜倒。
“哎哎哎!不必如此啊!”
程卓趕忙將兩人扶起,寬慰道,“兩位兄弟何必自責,再說此事也與二位無關,是那孫立非要如此!”
原來梁山之所以屯兵於密州而不進犯登州,正是因為有孫立守著,再加上孫新解珍等人與梁山的關係,不好把場面做得太難看。
畢竟這不是宋江吳用做主的梁山,用什麼手段都無所謂。
程卓最看重的就是兄弟們眾志成城,心中沒有一點尷尬。
待程卓扶起兩人,花榮也上前來道,“解寶兄弟,解珍兄弟,那孫立也不是什麼不知好歹的人,並未藉此行兇,只是固守城池拒不出戰,咱們也索性屯兵於外,攻克登州其他州府,只是未下登州城,也不是什麼大事,兩位兄弟不必放在心上,眼下哥哥既要親往,必能馬到成功!”
“兄弟們,登州快到了!”
程卓一聲提醒,眾人頓時不再言語,紛紛來到船頭向遠處望去,雖不見高聳城池,但沿岸的船隻與港口,卻是彰顯著登州這座海濱重城的身份。
“哥哥!”
阮小七開口道,“弟兄們已經準備換下軍服,裝作出海商販,隨時可以上岸!只是?”
“有什麼話儘管說!”
阮小七這才道,“哥哥,確定咱們就這兩艘船過去,何不就此召集大部,從水路一舉拿下登州!”
“你啊!”
程卓知道阮小七是著急讓水軍建功,但還是笑罵道,“哪有水軍攻城的?”
聽程卓這麼一說,阮小七不由急道,“哥哥,水軍怎就攻不了城?”
“好了!”
程卓知道阮小七是見自己將水軍數次都是安排在後應以及運輸上,心中不甘,便開口道,“水軍用處大了去了,豈能以短擊長?稍後我自有安排。”
“稍作休整,咱們上岸!”
“是!”
眾人聽了程卓吩咐,紛紛收拾自己的傢伙事,正休整時,一艘小船駛離港口,很快便來到船隊跟前。一杆小旗伸出,打著旗語。
“來者何人,為何來我登州?”
看這小船飄揚的宋字旗,程卓便知道這是船舶司或者水軍的巡邏船隻,見到海面上來了船隊,例行公事過來詢問罷了!
早有弟兄準備著這些東西,見來人,立刻在甲板上揮旗,打旗語。
“我等乃是杭州船隊,有貨物運來滄州,特地來登州補給。”
一番回應,那艘小船便收起旗幟,更加近了幾步,待船隻靠近,一位水軍弟兄立刻上前。
“這是杭州船舶司公憑,請官爺過目。”
說著又遞上幾枚銀錠。
那官員一應接過,目光在程卓等人身上停留片刻,見眾人皆是氣勢非凡之人,不敢似往常一般相欺,又感受了下手上銀錠份量,便隨便交代了一句,“上岸去吧,不過不要在港口停留太久,前些日子有賊寇來攻登州城,眼下賊人雖已撤離,但是仍舊有些雜亂。”
那兄弟趕忙拜謝,又伸手接過那官員遞回來的公憑,立時大喊,“靠岸!”
“咔咔!”
船帆一陣轉動,兩艘船立刻朝港口駛去。
不消片刻功夫,眾人便登上岸來,程卓吩咐道,“留下兄弟在此等候,待到城中亂起,接應後面的水軍弟兄。”
“是!”
不用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