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轄勿擾,我倒有個辦法。”
魯智深連忙追問道,“兄弟快說,真是急煞我也。”
程卓呵呵一笑,“提轄,張教頭,咱們惹不起總躲得起。我聽聞滄州有個小旋風柴進,為人急公好義。既然這東京待不下去了,不妨往滄州一行,就在那安家,也可就近探望林教頭,豈不妙哉。”
“好!”
不等兩人回話,後屋便傳來虛弱的女聲,正是林娘子。
見女兒在錦兒的攙扶下走了出來,林沖岳母連忙上前,急聲問道,“女兒,你怎麼出來了,身子可好些?”
林娘子有氣無力地安慰了母親幾句,轉頭語氣堅定地說道,“我要去滄州。若爹孃不允我便一人上路。”
張教頭連忙勸到,“女兒啊,你說什麼胡話,你一個女兒家怎麼去得了滄州。我就你這麼一個女兒,你去了,留我們在這東京又有何意,且待我們商議一下。”
說完便對程卓施了一禮,“多謝恩公救我家於水火,既如此,不日我們便舉家搬離東京。”
“好!”魯智深把桌子一拍,站起身來大聲道,“就該如此,與其窩在這東京受這窩囊氣,還不如早日脫了這苦海。”卻語氣一轉,緩緩說道,“就這麼走了豈不便宜了那高家父子?”
程卓在一旁聽著心驚肉跳,深怕這花和尚一時興起跑去殺人。
魯智深已經如此強悍,那林沖只怕更加厲害。連林沖都不能脫身,可想而知那禁軍之中必然高手如雲。
程卓連忙勸道,“提轄莫急,一切且先護張教頭一家安全到滄州為先,那時再清算也不遲。”
聽到這魯智深也明白了,他又不是傻,只是心中窩火憋著氣,開口道,“既如此,便讓那廝再多活些日子。”
幾人見林娘子身體並無大恙,便又待了一會,商議前往滄州的事宜,程卓後半夜方寸回到客棧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