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戴宗與李逵受刑之後,仗著一身修為,不算什麼大問題,只是李逵一味想要劫獄,卻是讓戴宗不知如何處置。
李逵把桌子一錘,怒道,“俺今日就拿著斧子殺進去,把公明哥哥救出來!”
“你又來了!”戴宗急忙安撫這個莽漢,說道,“你一人去闖怕是還沒等進去就被人分了。”
李逵像是撒潑一般在地上打了個滾,開口道,“那你說怎麼辦?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還等得幾日,只怕是要給公明哥哥收屍了!”
戴宗急忙安撫李逵,說道,“索性離行刑還有些時日,你且留在江州看顧好公明哥哥。正好知府大人排我往東京一行,我順路走一趟青州,或許能求來救兵!”
李逵連忙應道,“好,你且去。”
戴宗又囑咐道,“你可千萬別搞什麼劫獄的蠢事,小心害了公明哥哥。我此去一日便回,你只在牢中好好看顧哥哥。”
“好好!”李逵點頭如雨,開口道,“我就老實地給哥哥送飯菜,要是哪個不長眼的蠢貨敢撩撥哥哥,我一斧頭活劈了他!”
戴宗搖了搖頭,也只能如此,當即走到院外,輕語一聲,“起。”
只見兩道流光飛舞而出,纏繞於戴宗雙腿之上,接著只聽戴宗二指一閉,大喝一聲,“行!”
“嗡!”
好似升起一道煙霧,讓戴宗如同騰雲一般衝去,院中只留下一道風聲,只是瞬息卻早已在數里之外。
…
將宋江送入牢中之後,程卓平日無事便在城中閒逛,或是與楊志切磋切磋,幾日下來,兩人各有所獲。
今日午間,程卓與楊志方才探討了一番武學之道,交流煉氣成罡境界的感受,此時酣暢淋漓,正就著兩口米酒,敘起話來。
程卓放下酒罈,開口道,“楊兄弟,今後真的打算就留在大名府?不再往上走走?”
楊志往花壇上一坐,說道,“若是可以,哪個軍人不想飲馬瀚海,封狼居胥。只是今上無此雄心,底下百官也只顧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想往上走,不過是痴人說夢罷了。”
聽著楊志言語,程卓知曉,這人雄心未泯,只是時局不當,難以發揮。
但是程卓知道,也就十幾年功夫,到時乾坤顛覆,外敵入侵,那正是武者大展拳腳的時機。
程卓見楊志興趣不佳,便岔開話題,說道,“楊志兄弟只當初一別,再未上梁山一聚,此次從江州回返,不如前去小聚幾日如何?若要切磋槍棒,哪還有比我林沖哥哥更好的對手?”
“是啊!”楊志感嘆了一句,說道,“也好,有機會正要拜見。”
說到此處,程卓想了起來,吹起一聲口哨,呼喚飛虹,而自己卻轉身回了房間。
很快,一道火線降落在程卓的院子裡,待赤紅焰火散去,露出流光溢彩的飄逸長髮。
待程卓出來,飛虹打了個響鼻,走到程卓身前,低下頭在,似在詢問有何事。
程卓拍了拍飛虹的脖子,將一個包裹放到飛虹身上,交代道,“將此物帶到梁山,交給山上頭領,他們認得你,應當好說話。”
飛虹點了點頭,後背長毛將包裹纏住,接著四蹄一踏,身上燃起光焰,沖天而起,朝遠處奔去。
“這是為何?”楊志一頭霧水,上前問道,“太保這異獸神駿,只是不該任其孤單行走,被人捉去怎麼辦?”
程卓笑道,“楊兄弟放心,我這異獸實力不弱於尋常煉氣成罡境界的武者,再加上它速度奇快,日行千里只是等閒,無憂!”
這麼一說,卻是讓楊志羨慕起來。
“太保這般坐騎,怕是縱橫沙場的大殺器啊!”
“哈哈。”程卓笑道,“楊兄弟說笑了!對了,這段時日還要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