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兩人匆匆趕回,朱貴連忙上前問道,“怎麼到此時才回來?可是發生什麼事了?”
石秀與時遷對視一眼,同時神情嚴肅地點了點頭。
兩人坐到椅子上,石秀才將今日盧府中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朱貴久久無語,他也沒想到竟會發生這種事情。
“那燕青那裡怎麼辦?”
石秀稍作沉吟,“我去說吧!”
“唉!”朱貴嘆了口氣,“燕青對盧俊義忠心耿耿,怕是不好受啊!”
三人便一起來到燕青休息的房間。
見到三人前來,且一臉嚴肅的樣子,燕青心中頓時有一股不祥的預感,連忙朝石秀問道,“三哥,我主人難不成出事了?”
石秀趕忙上前說道,“你先冷靜,聽我說!”
等石秀將盧府的情況告訴燕青,燕青近乎呆滯般地躺在床上。
見燕青這個樣子,石秀趕忙勸道,“小乙哥,你還是想開些!”
半晌,燕青才作出反應,緩緩掀開被子,就要起身。
石秀趕忙上前將燕青按住,怎奈燕青非要起身,掙扎之下身上傷口又有崩裂之勢!
“我主人不知生死,我如何在此待的下去?三哥,你就讓我走吧!”
“不行!”
不止石秀在勸,這下時遷朱貴也一同上前來,三人合力才將燕青按住。
“你這般模樣,就是去了又能如何?不過是多添一具屍體!”
朱貴連忙勸道,“當務之急,是你要養好身體,留有用之軀,再做圖謀,尋找時機將盧員外救出來!”
好說歹說三人才將燕青留住,見燕青不再做傻事,三人才離去。
“盧俊義確實非同凡響!”
那場大戰在石秀腦海中揮之不去,石秀不由嘆道,“要是盧俊義能上山去,那就好了!”
時遷聽此言語,想了想還是說道,“想要這位盧員外上山倒是有個法子!”
“哦?”石秀和朱貴都頗為驚奇,連忙朝時遷問道,“兄弟有辦法?若是能成,定能讓山上多一助力!”
時遷笑道,“這盧俊義乃是大名府名人,梁中書定不敢隨意要此人性命,必會給大名府百姓一個交代。恐怕到時候那梁中書不是判他個斬首就是流放!咱們找個機會,將那盧員外劫出來不就完了!”
時遷這話讓人不敢接話,可一旁石秀卻是沉思片刻之後點了點頭,“這倒是可以試一試!”
這話一出,朱貴大吃一驚,就憑他們幾個,如何辦得到?
幾人正商量,不想門外傳來聲音。
“你們倆膽子倒是大啊!”
三人一驚,趕忙起身看去,瞧見來人,卻是作出統一動作,朝來人拜道,“見過哥哥!”
來人正是程卓。
石秀趕忙上前,“哥哥怎生來了?可還有人相伴?”
程卓笑道,“我收到朱貴來信,便獨自前來了!”
朱貴大驚,連忙道,“哥哥,你怎麼能獨自下山,這要是出了事情,小弟萬死不辭啊!”
“莫慌莫慌!”
程卓來到三人中間,抬了抬手,讓三人坐下,才說道,“山上安排好了,再說我也不是孤身前來,忘了?赤焰飛虹可不是一般的坐騎啊!”
“那就好!”
幾人這才老實坐下,石秀開口道,“哥哥,你不同意我們將盧俊義劫出來?”
“那倒不是!”
程卓笑道,“你現在去救盧俊義,跟送死差不多!不過時遷倒是說得對,一時半會盧俊義也不會有性命之憂!”
程卓又朝石秀看去,“你救的那人呢?”
“哥哥是說燕青?您要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