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敬聽到動靜,趕忙朝一邊躲閃,卻不料被石秀一拳攔住去路,再一轉身,已經遲了!
竺敬只能眼睜睜看著巨龍朝自己衝來,不由得閉上眼睛,“我命休矣!”
“太保,手下留情!”
程卓微微一皺眉,接著單手一揮,罡氣巨龍在竺敬身前一尺散開,盪開的氣浪讓竺敬連連倒退。
許貫忠這才鬆了口氣,連忙朝程卓說道,“太保,可否讓我來處理?”
程卓自無不可,點了點頭,“先生自便!”
許貫忠朝程卓拱了拱手,才走出院來,來到竺敬身前說道,“回去告訴田虎,我與他之間恩情早已兩清,日後莫要再做此等愚行!今日你走運,撿回一條命來,若有下次,猶如此石!”
許貫忠說著便揮了揮手,一道金色罡氣順手而出,直接將不遠處山林之中的一排樹木掃倒。
“滾吧!”
“咕咚!”
竺敬嚥了咽口水,他聽說過許貫忠文武雙全,但沒想到實力竟然如此超絕。
更何況還有那邊一個不知深淺的高人!
這下竺敬還哪敢放肆,趕忙朝許貫忠還有程卓拱了拱手,招呼著地上痛呼的嘍囉們離去。
等這夥人狼狽離去,許貫忠回頭看著碎了一地的柵欄,朝程卓笑道,“一出鬧劇,叫太保看笑話了!”
程卓無所謂地擺了擺手,又朝石秀說道,“先生怎會惹到田虎那廝?”
許貫忠搖頭失笑,“一些舊事罷了!太保!”
許貫忠拱了拱手,“這院子裡一片狼藉,在下還得處理一番,實在不便招待兩位,還望恕罪!”
“這有何?”
程卓轉頭朝石秀說道,“石秀,你打爛了先生的柵欄,那你就去城裡買點東西回來給許先生把這院子,再去帶些藥材食物回來!”
“不用麻煩啦!”
許貫忠還想著勸勸,石秀卻是開口道,“是,哥哥!許先生,還請稍候!”
石秀朝兩人拱了拱手,便去了大名府!
這裡離大名府其實也沒多遠,就幾里地而已。
許貫忠見此也只能接受,程卓笑道,“先生,咱們還是邊喝茶邊等候吧!”
“也好!”
許貫忠又去屋內取了些茶水,兩人再次在亭中對坐。
許貫忠給程卓斟了一杯,開口道,“其實我與田虎也只是機緣巧合之下見過一次。在下受過他一次恩惠,便也給他出過幾次主意!”
許貫忠喝了一口,接著說道,“上回高俅奉命征討田虎,田虎便派人來找過在下。我也與他言明,最後獻言一次,今後再無瓜葛!”
“原來如此!”
程卓點了點頭笑道,“難怪上次高俅出征田虎無功而返原來是先生出謀劃策!”
許貫忠擺了擺手,笑道,“太保太抬舉我了!我也只是和田虎說了一番虛虛實實,避實擊虛的道理,主要是高俅太過無能!若是再堅持一段時日,不那麼急著去打王慶,田虎依舊難逃此劫!”
“先生謙虛了!”
程卓笑道,“先生身懷大才,何不來我梁山?”
還未等許貫忠開口,程卓便接著說道,“今日先生將田虎派來的人趕走了,日後呢?依照田虎那廝的性子,絕不會這麼輕易放棄先生的!”
許貫忠這會兒沒有像先前那般拒絕,而是沉默片刻之後說道,“在下不才,卻也算是用功,苦熬數載搏了個武狀元出身!”
“唉!”
許貫忠嘆了口氣,“可惜朝堂之上烏煙瘴氣,蠅營狗苟之輩不勝列舉!在下實在難以忍受受這齷蹉之輩左右,禍害天下百姓!”
程卓見許貫忠情緒低落,便說道,“在下也是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