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晚些,我再抱出來給侯爺看看!”
幾人找了處僻靜地方等候開席,程卓坐下說道,“都是兄弟,就不要見外了!”
武大也只是笑了笑,開口說道,“幾位且在此稍座,稍候便開席!”與幾位頭領告了聲罪,便去招待客人!
只等到午間,人來的差不多了,這才開席!
恰好,武松也回來了!而且來到還不止他一人!
來人一到,直讓院子裡的人都拜倒,“拜見縣令大人!”
“都起來吧!”
武大連忙迎了上來,笑著說道,“縣令大人大駕光臨,實在是榮幸之至!”
縣令勉強笑了笑,與武大說了兩句,之後與武松直接朝程卓這邊走來。
程卓起身相迎,拱了拱手,“周縣令!”
“可不敢當!”
周縣令趕忙拜道,“下官見過威遠侯!”
這副動作直讓院子裡眾人大吃一驚!
程卓上前一步,將縣令扶起,說道,“程某往日多受縣令照顧,不必如此見外!”
縣令這才起身,又與程卓身後眾將見過一禮,才說道,“侯爺如今威名遠播,今後還望能常回家看看!”
“這是自然!”
縣令留在此地只怕是讓這些街坊鄰居再也不敢安穩吃席!
好在周縣令也知曉這些,躬身與程卓說道,“侯爺恕罪!下官不便在此久留,就不打擾侯爺與兄弟敘情了!”
“請!”
縣令這才帶著一眾麾下離去,只留下武松一人。
程卓趕忙將武松拉到桌上坐著。
“二郎今日怎麼晚了這許多?”
武松喝了口酒,嘆道,“最近縣裡出了幾起人命案,縣令大人頗為急切,小弟也是好生忙活,只是如今還沒頭緒!”
“什麼案子竟這般棘手?”
程卓聞言倒是有些好奇,竟然能難住武松,看來定是大案!
桌上幾位都是知道武松本事的,未曾想過這一縣還有事情能難倒他,頓時大感好奇,都來詢問。
武松這才說道,“最近陽穀縣接連死了好幾個女子,起初只是窯館裡的姑娘,也就沒人當回事,自以為是害了什麼病!可是最近幾日竟有數位良家女子也不幸離世,死狀與先前那幾位一般無二,報到縣衙,才知道怕是有人在暗中謀害這些妙齡女子!”
“我奉命查了這許多時日,不僅一無所獲,還又添了兩起命案,實在讓人汗顏!”說到此處,武松又喝了兩杯。
程卓趕忙說道,“兄弟本事了得,自有抓住賊人的一天,莫要垂頭喪氣!”
幾位兄弟也來勸說,又與武松喝了酒杯,這才罷休!
這邊幾人正聊到興處,門外迎客的武大卻是迎來一位稀客!
“大郎,你家喜事怎麼不請我進去坐坐?還是說看不起我西門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