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哥哥明日要我們兄弟如何配合?”
程卓給幾人安排了個院子,待幾人坐下來,才答覆馬勥。
“明日江陵太守便會發布公告,將幾位刺配耽羅島去。之後我再請幾個畫師過來,給幾位臉上畫上一畫,當作金印,幾位再隨公人出發就是。”
程卓嘆了口氣道,“如果不是怕這江陵府內有李助的眼線,哪還要搞這些虛頭巴腦的!”
“不妨事。”
馬勥擺了擺手,“左右不過只是一場戲。”
程卓點了點頭,接著說道,“特事特辦,想來不過三日你們就會出發。到時會先去梁山,再轉道去耽羅。”
程卓這也算是明目張膽地假公濟私了,不過這些事在刑部那些人眼裡也只是小事兒!
“好了!”
程卓說完便站起身來,“今晚你們早些休息,日後還有的忙活!”
“哥哥慢走!”
四人將程卓送出門,再回到屋內休息。
次日,一切水到渠成,江陵太守完全按照程卓的囑託,給馬勥幾人判了一番,不過像那些什麼脊杖之類的刑罰也就做了做樣子。
如此三日之後,馬勥幾人才披枷帶鎖地出發。
程卓特地相送,又給幾人送了一份盤纏,保一路順風。
看著離去的幾人,時遷問道,“哥哥,萬一這幾人半道變卦,跑了怎麼辦?”
程卓笑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好了!在這也夠久了,該去江州了!”
畢竟算算時間,林沖應該早已到江州等候了!
程卓幾人也不再久留,轉頭往東行進。
……
果然不出程卓所料,馬勥四人才出江陵府,晚上就碰上了來劫囚的滕戡。
當滕戡偷偷溜進馬勥幾人休息的酒家時,正好看見幾個兄弟和公差大口吃肉,大碗喝酒。
袁朗對仍處於呆愣狀態的滕戡招了招手,“別傻站著了,這幾天在外面肯定沒吃好吧!過來吃點!”
滕戣趕忙上前將滕戡拉著坐下,滕戡這才問道,“哥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馬勥並未言語,而是看著一旁的兩個公差說道,“兩位,今天時候也不早了,兩位不如早些休息,明日還要趕路!”
兩個公差也不是什麼糊塗人,聽到馬勥這樣說連連點頭,“正是,正是,那我們兄弟就先去休息了!”說著便起身離開。
馬勥這才將情況和盤托出,滕戡聽完恍然大悟,連連點頭,“如此倒是我誤解了太保!哥哥,咱們真要去那什麼耽羅?”
“為什麼不去?”
馬勥反問了一句,這才說道,“紀山已經沒了,既然如今有機會建功立業,何不奮力一搏!”
其餘幾人也都是這種想法,滕戡這才不再多言。
……
從江陵府到江州就沒那麼遠了,程卓一行才走了不過一日便到了!
雖然早已知道這百花樓是方臘的地盤,但是程卓進城來並未去那,反而是隨便另找了酒店。
程卓吩咐時遷道,“看看附近有沒有林沖哥哥留下的暗記,找到他們!”
程卓又與解珍解寶說道,“兩位稍後便一同前往,順便在這江州城打探訊息。”
“是!”
飯後,三人領命而去。
程卓便在酒店之中等候,有時遷出馬,自然是手到擒來。
很快時遷便來複命,“哥哥,找到林教頭他們了!”
“好!”
在時遷帶領下,程卓在江州城外的一處酒店找到了林沖。
“哥哥。”
林沖趕忙上前,“你可算是到了!”
程卓與林沖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