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家莊如今也沒地方招待,只能入程卓所說。
李應親自將眾人送出山林,又說道,“此番有勞諸位,改日李某定當親自登門拜謝!”
“莊主言重了!”
“告辭!”
一行人漸漸離去,李應才與杜興返回。
此時李應才有功夫詢問杜興,“你且說說,其餘幾個地方如今是個什麼情況?”
“外面幾個地方都好!”
杜興慢慢說道,“小人出門求救,最先去的便是祝家莊,那祝家主說祝家莊也受了災,拒絕來援。小人苦苦哀求,最後還是欒廷教師以打探訊息為由帶著人馬出來,又帶我上梁山求援,沒想到寨主很是乾脆,直接帶著人就來了!”
“唉!”
李應嘆道,“好好的三莊聯盟,落到如今這般地步,先是祝扈兩家分手,如今又是背棄盟約,他祝朝奉怎麼如此短視!連欒廷玉都看不過眼了!”
說到此處,李應抬頭看向梁山方向,“如今梁山熊熊之勢,世所共見。扈太公那老傢伙倒是走了一步好棋,把女兒嫁給程卓,先一步與梁山搭在一起,三莊聯盟再不復存,遲早都是梁山的一盤菜!”
杜興思考片刻,咬牙說道,“主人,如今正是機會,既然知道三莊聯盟快堅持不下去了,為何不早做打算?現下李家莊遭逢大難,重建還需多久尚未可知。主人何不帶著這一莊人投奔梁山算了!如今梁山正缺人手,主人若是去了,定能身居要職。”
李應聞言低下頭來,久久無語,半晌才說道,“且等明日看看情況再說吧!”
說完便轉身回來還算完好的李宅。
杜興看著李應的背影嘆了口氣,他知道自己主人已然動心,只是丟不下面子罷了!也是,放棄如此大的家業去上梁山,也是為難他了!
且說程卓一路帶著人馬回梁山,路上先與欒廷玉分道揚鑣,只是看其神色抑鬱,程卓便勸道,“教師若是心頭苦悶,不妨與我說說!”
哪想欒廷玉只是嘆了口氣,一言不發轉身離去。
看著欒廷玉離去的背影,扈三娘上前問道,“欒教師這是怎麼了?”
程卓笑著搖了搖頭,“無事,只是一時想不開罷了!”
程卓先將扈三娘幾人送回扈家莊去,這才返回梁山。
聚義廳上一眾兄弟都在,見程卓回來,紛紛上前稟告今日所見。
聽眾人言畢,程卓才知如今災情有多嚴重,只是為何還不見官兵或者官府有什麼動靜?
眾人正說著,忽然時遷來報。
程卓趕忙問道,“怎麼樣,可是有什麼訊息了?”
時遷點了點頭,開口道,“小弟去了一趟開封,才探聽清楚,這一次地動源頭在河東,陝西一帶。”
只聽時遷神色凝重地說道,“小弟聽人說,那邊如今已經是人間煉獄也不為過!”
“這麼嚴重?”程卓眉頭一皺,“你且仔細說說!”
時遷喝了口水,接著說道,“小弟在汴梁聽人說如今已經有自西路逃來的難民,他們說那邊是地陷不知幾許,山垮地裂,難見一處好土,死傷無數。”
見眾人都瞧著自己,時遷又說道,“只是還未聽聞朝廷對此有何看法,但是小弟沿路回來,卻是看見亂了不少。”
“好了!”程卓揮了揮手,先讓時遷去休息,轉頭就和一眾兄弟說道,“非常時刻,弟兄們切記不可馬虎!山下各地若是受災的,你等可見機行事,招收一部分人上山。也是時候擴充一下樑山軍力。”
朱武點了點頭道,“山上之前也零星收過一些百姓,但到底沒有徹底放開,如今山下受災者眾多,若是放出風去,必定從者雲集。”
“不錯!”
林沖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