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是某大學的在校大四學生,叫王惠。才二十二歲,懷孕已經八個多月了,她家在l市,是個比較貧困的家庭出生,據她的同學說,王惠學習挺好,一直名列前茅。但從大三開始,認識了學校內一個有名的交際花後,便開始有了改變。竟那個叫李芬紅的女生去了城西一個夜總會做了兼職坐檯小姐。”
“坐檯小姐?那她的孩子豈不是也不知道是誰的了麼?”歐陽悅插嘴打斷莫寒的介紹,田甜握了握她的手搖搖頭。
歐陽悅吐了吐舌頭,朝莫寒做了個不好意思的動作。
莫寒從後視鏡內朝她笑笑,繼續道:“她做了坐檯小姐後不久,就遇到了一個人,也就是那個人讓她有了質的變化。那人是一個島國商人,哦,就是那個在華夏設下的分公司的天華商貿內任執行總裁的小田純銘。這個小田純銘四十出頭,長得也俊朗,挺有韻味,據夜總會內的小姐們說,那個小田純銘出手大方,中文也好,若是不問他,都以為是正宗的華夏人呢!而他也特別中意長相高挑年輕有朝氣的王惠,王惠很快便被他包養了,後來懷有身孕後,加上王惠已經大四,已經可以外出實習,正好提供了便利。小田純銘就為她租了一套公寓,請了保姆照顧她漁婦。”
“那她又是怎麼死的?那個小田純銘有沒有可能是殺人兇手?”田甜沉思,歐陽悅有疑惑的提問道。
莫寒回道:“警方調查過這個小田純銘,他雖是島國人,但旗下經營都符合華夏的法律。而且據保姆說,王惠死前那幾天神色有些不對勁,然後還特地放了她三天假,那三天小田純銘有沒有去過公寓,暫時還沒有訊息。”
“也就是說,王惠肯定有什麼地方不對勁,會不會是她以前有男友,然後男友想要與她符合,在公寓幽會,被這個小田純銘無意見著,然後男的跑了,女的就被殺了?”歐陽悅發揮了想象力,一臉很有可能的樣子。
莫寒笑笑,說道:“你這個猜測,警察也有懷疑,可王惠她的前男友早就結婚成家了,警方查過,那個男人現在生活的很好,所以就排除了。保姆在三天假期後回去,卻發現家裡有些亂,並沒有發現王惠,最後在書房見到了她,她應該是下身流血過多而死,地上很多血。家裡所有的通訊工具全部被剪了線,包括她的手機也被人抽去了電話卡。”
“天哪,這個兇手到底跟她有什麼深仇大恨啊!至於將一個孕婦這般殘忍的害死嗎?”歐陽悅捂嘴震驚的道。
“不僅如此,法醫鑑定出,王惠死前應該是被人用力踹了腹部,孩子當場死在腹中。因為羊水混著血液流出,他的頭已經露出一些了,法醫將他取出的時候,孩子的腹部,頭部都有瘀血傷痕。所以這個兇手不僅害死了身為孕婦的王惠,且還手法殘忍,我有個猜測,這男人應該是活生生看著她走投無路,流血而亡的!”莫寒在等紅綠燈的時候轉頭對兩人說道。
“為什麼這麼猜測?”田甜也開口問道。
“法醫從王惠的手上得出的結果,王惠的手指甲精心打造過,貼著水鑽與甲片。但她死後甲片有些斷落,有的折斷,有的裡面則帶著門上的木屑等。門把上也沾有血跡與她的斷甲或甲油,但她卻又是死在了書桌下,手裡還握著網線。臉上表情痛苦扭曲,書房內有幾處拖出的血痕印子。若不是當初腹部的疼痛,她只能在地上爬的話,那麼也不可能有這些拖痕,而且我猜想,那兇手應該是將門反鎖,並且站在門外聽她的求救哭喊而不聞不顧。”莫寒將警察跟他說的一一說出,希望到時候能夠給田甜提供幫助。
“那也就說明,這個人跟她有很大的仇怨,完全是要活活折騰死王惠,並且將家裡所有的通訊工具剪斷線路,並將她所處的書房弄成了密室,讓她在疼痛中,一點點看著自己血流不止,卻又不得自救而亡。小田純銘可有婚姻?”田甜得此分析出這些來,緊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