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他阻攔下來,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紫鳶那孩子性子烈,逼急了她或許不用那妖怪出手,她自己就得要自盡了。
“二位請進府內再談。”徐員外做了個請字,田甜與季子析跟上。
田甜輕笑:“你便如此相信我?我說他是妖,你難道不懷疑?”徐員外卻轉首看了田甜與季子析一眼,道:“老夫雖已老矣,但還未到老眼昏花的地步,您二人與剛才那劉源的氣質完全不一樣。他粗俗霸道,您二位卻溫和大氣。是以,我願意相信您說的話,仙子這邊請。”
“你倒是心裡通透。無需叫我們什麼仙長、仙子,我們與你們也無異,只是我們是修真者與你們有些區別罷了。”田甜溫婉一笑,這徐員外還沒有盲目到什麼都不懂的地步。
“還不知二位姓名。”徐員外倒是意外了,這兩人突然出現,如天降神人一般,卻又如此親厚。
反倒剛才那個劉源一直自稱仙人,就怕別人不知道一般。
“我叫田甜,這是我夫婿季子析。”田甜也沒有覺得不能說,大方的自我介紹道。
“田仙子,季仙長,老夫再次感激二位仙人的幫助。”徐員外停下,對兩人恭敬的行了一禮,田甜無奈的接受,若不然,徐員外心裡會不好受。
“田仙子,這就是小女紫鳶的閨閣了,我夫人去得早,就留下三個閨女。老大,老二都嫁了,只有這一個女兒一直留在家裡。等待她的未婚夫趙流,可趙流去打仗也快三年了,卻一點訊息也沒有,如今也不知是生是死。趙流是孤兒,他孃親與我夫人是手帕交,於是指腹為婚。他們去世後,我便將他接回府裡養大,說起來也就跟我兒子沒有兩樣,後來參軍跟著戰王去打仗去了,一去就是三年,我這傻閨女就等了三年。”走在院子內,花兒開的格外鮮豔,院內有一座繡樓,他們踏上樓梯,徐員外如此介紹道。
青梅竹馬,又是指腹為婚,這紫鳶自然是願意等待自己的愛郎了。
看來,這丫頭倒也是個烈性子。
“小翠,你怎麼站在外面,我不是讓你伺候好小姐嗎?”徐員外上了樓,卻看到女兒的貼身丫鬟站在外面,便疑惑的問道。
小翠哭喪著臉,道:“老爺,我也想伺候小姐,可小姐說累了,要歇會兒。”
“這樣啊。你把門開啟,我有事找紫鳶。”徐員外點點頭,對小翠吩咐道,小翠應下,轉身去推門,卻發現被從內上鎖了。
“老爺,上鎖了。”小翠回了一句,田甜神識探進入,卻看到一個女子掛在了懸樑上。
臉色已經開始蒼白,嘴唇也開始發紫。
頓時拉開小翠,一腳踢開了門,一柄飛刀射出,季子析動作也不慢,上前一把撈住那下墜的身子。剛要將她交給哭著撲過來的徐員外,不想那紫鳶卻拉著他的手,迷迷糊糊的訴說道:“趙大哥,你終於回來了,我等你好久,你娶我,娶我好不好,我不要嫁給那個什麼仙人!咳咳咳……”
因為剛剛喘上氣說話又急,是以急切的說完,又咳了起來。
季子析冷著臉,沒有一絲憐香惜玉,直接掙脫了紫鳶的手,將之交給了徐員外。
“閨女啊,你有什麼事,為何不跟爹爹說,你怎麼能這般自尋短見,你走了,讓爹爹怎麼辦啊!”徐員外抱著失而復得的閨女,哭著道。
小翠也嚇得直哭,她根本什麼聲音都沒聽到。
要不是老爺來,小姐就要沒有了。一想到這裡,她就後怕,田甜看了看地上,兩層棉被墊在地上,凳子也是倒在了被子上。
可見這女孩是真的想死,嘆口氣,生命來之不易,卻如此輕生,實當不該。
“爹爹,女兒不想為您增加負擔,若不是我,不是我經常去影圳(zhen)寺拜佛,也就不會遇到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