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很好,走,我們該跟帝釋天討個說法去了。”田甜伸了個懶腰,鑽進空間,泡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才走出來。
季子析則帶著一臉滿足的笑意,剛才他們可是將昨晚沒有做的事情,全做足了。
田甜臉上帶著紅暈,嬌嗔的看了季子析一眼,拎著給歐陽笑準備的衣服,開啟門走了出去。
季子析無聲的笑笑,心裡卻滿足的很。
“叩叩。”帝釋天剛把服務員送過來的早餐端進屋,歐陽笑害羞又甜蜜的裹著一個浴袍,坐在床上。
帝釋天看了她一眼,心裡不是沒有矛盾過,可兩人如今已經如此,即便相差十歲又如何。
走過去將門開啟,卻見到田甜與季子析站在門口。
田甜手中還拎著一袋衣服,一看就知道是給歐陽笑準備的,他有些尷尬的笑笑,“你們怎麼來了?”
“你說呢?”田甜翻了翻白眼,走進屋,歐陽笑聽到田甜的聲音,早就害羞的躲了起來。“別躲了,快起來,把衣服換了。”
“田姐。”不好意思的探出小臉,低聲叫了一聲。
“好了,別怕,田姐給你做主。”要不是她見笑笑天天等待,她打電話給帝釋天,也不會如此了。既然兩人都有了肌膚之親,她自然要為笑笑爭取道應有的名分。
帝釋天是個好男人,絕對的鐵骨錚錚的漢子,外表冷酷心底卻是炙熱的人。
“那個,季老大,田老大坐。”帝釋天見歐陽笑去了衛生間,這才出聲招呼兩人道。
田甜與季子析坐下,帝釋天則坐在床上,田甜不開口,他只好先開口道。“如今,你們也看到了,我跟她有了肌膚之親,自然也會負責。”
“我不要你負責!”可出來的歐陽笑卻突然吐出這句話,一臉的不悅,沒有絲毫的喜悅。
“為什麼?”帝釋天不明白的問道。
歐陽笑道:“我不要一個不愛我的男人來對我負責,這件事就當沒有發生過,我謝謝你將我從那個賤男人手裡救了我。昨晚我會銘記一輩子,你便忘了這件事吧!你只是救了我而已。不需要你負責,田姐,你帶我回去好嗎?”
田甜見她這樣,還有帝釋天眼底的不解,可一絲心疼都看在眼裡。
突然想著,這件事讓他們自己發展,或許更好。“好,田姐帶你回去,帝先生,既然笑笑都不需要你負責了,這件事便忘卻了吧!你救了笑笑,我很感激你。多謝你了,若是你針對笑笑沒感覺的話,那麼就不要去騷擾她,讓她平靜生活吧!”
一字一句敲打在帝釋天的心上,看了那個倔強敢愛敢恨的小女人一眼,他自問。
他真的不喜歡她嗎?
他在思考期間,田甜與季子析已經帶著歐陽笑下了樓,往學校而去。
回到學校,季子析沒有下車,今天是週末,他要去狼緹處理事情。田甜與歐陽笑手挽著手,走在雪地裡,這積雪是昨晚下的,校園工人還沒有清理。
回到宿舍,歐陽悅和馮韻雪立刻迎了上來,看兩人雙眼通紅的樣子,就知道沒有睡覺。
“田姐,你怎麼跟我姐在一起?”歐陽悅見歐陽笑和田甜一起回來,懸了一夜的心終於放下了,兩人的手機都打不通,現在人回來了,才舒了一口氣。
田甜在車上答應了歐陽笑不對兩人說昨晚的事情,田甜笑著道:“沒事,昨晚我們在紫禁城遇到,然後就喝多了。在狼緹裡住下了,你看看你們倆這眼睛,來吃下這個丹藥,會替你們消除疲勞。笑笑,你也吃一顆。”
“嗯。”歐陽笑也拿了一顆,吃了下去。
吃下後,一股暖氣騰起,身上的疲勞都被消除了,馮韻雪也不想睡覺了,出聲道:“田姐,昨晚在食堂吃飯時,聽到幾個人說,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