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養半個月就好了……”
老奸巨猾的鄧天愚,深知十一凶煞個個嫉惡如仇,他也正在擔心離開了江玉帆,“一塵”
道人會趁機給他許多苦頭吃。
是以,未待“一塵”道人說出第二種方法,趕緊豪氣的一笑道:“用刀割肉,何需另覓靜室?老朽雖不敢與昔年刮骨療毒的關二爺相比,但這點痛苦,老朽還自信挺得住!”
“獨臂虎”和“黑煞神”,以及“鬼刀母夜叉”和禿子憨姑幾人,也在旁異口同聲的說:
“胡醫道長右護法,人家‘瘟神’都不怕,你這燒香唸經的老道還怕啥?就在大廳上動手算啦,也好讓咱們瞧瞧,你的醫術是否真有一套!”
“一塵”道人無可奈何的一笑道:“好吧,就在此地吧!”
“獨臂虎”和“黑煞神”一聽,立即興奮的站起來,當先將中央的一張圓形檀桌移開!
“鬼刀母夜叉”一見,立即不屑的譏聲道:“這不是殺豬過年要壓歲錢,看你們兩人高興的?”
心情既焦急又緊張的鄧天愚一聽,老臉頓時紅了,誤以為“鬼刀母夜叉”誠心在罵他。
但是,抿嘴微笑的佟玉清和陸貞娘,卻知道“鬼刀母夜叉”是句無心的話。
中央桌子移開,禿子也急忙搬了張椅子來,關村長也命令一箇中年婦人進內拿來一個磁缽準備接血。
“一塵”道人卻在袍內腰下的軟囊內,取出一個油布包來,就在圓形檀桌上將它開啟。
江玉帆等人一看,只見油布內包著的,俱是些寒光閃閃,畸形怪狀的錐鉗鋏。
“獨臂虎”一看,不由“嘖嘖”兩聲,自語似的贊聲說:“看不出你老雜毛,還真有一套!”
說話之間,“多臂瘟神”鄧天愚,已強自鎮定的坐在禿子移過來的大椅上,解開前襟三扣,將肩頭傷處露出來。
江主帆等人一看,只見鄧天愚的肩頭傷處,紅腫雖然消了些,但黑紫情形,仍未見減。
一直跟著朱擎珠不講話的“鐵羅漢”,一見鄧天愚肩頭上的傷處,急急奔了過去,注目向著鄧天愚的肩頭一看,立即大驚小怪的嚷著說:“嗨,這種暗青子有毒,這個要用火鐵燒呀!”
說著,舉手一指剛拿起一柄鋒利彎刀的“一塵”道人,指責似的大聲說:“嗨,你這老道不可亂夾呀,這個不能用刀挖呀……”
話未說完,纖影一閃,朱擎珠急步奔了過去,叭的一聲打了一巴掌,同時瞠聲說:“你懂得什麼,快回去!”
說話之間,在滿廳人眾既驚訝又好笑的情形下,不由“鐵羅漢”分說,硬把他拉了回去!
但是,“一塵”道人卻驚異的急聲說:“朱姑娘請不要拉張小俠!”
如此一說,全廳的人一楞,供都肅靜下來。
朱擎珠心知有異,只得把拉“鐵羅漢”的手鬆開。
只見“一塵”道人,神情嚴肅,但卻以謙和的聲音,望著“鐵羅漢”,問:“張小恢,為什麼要用火鐵燒?”
“鐵羅漢”被問得不停的蹙眉咧嘴眨大眼,有些膽怯的看一眼朱擎珠,搖搖大頭,道:
“俺不知道。”
朱擎珠知道“鐵羅漢”怕她,因而親切的一笑,道:“大聰弟,你儘管說,珠姊姊不打你!”
“鐵羅漢”有些著急的突然提高聲音道:“俺真的不知道嘛!”
“一塵”道人眉頭一皺,十分不解的問:“那你怎的知道應該用大鐵燒?”
“鐵羅漢”見問,卻又理直氣壯的說:“俺師祖奶奶給‘天官寺’裡的老和尚治毒傷,就是用火鐵燒,師祖奶奶還說用刀不太好!”
江玉帆聽得心中一動,不由以恍然的聲音望著“一塵”道人,問:“你方才說一種方法是用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