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之間,啞巴方守義已將布包裡的長劍和頭髮拿出來。
鬼刀母夜叉繼續道:“這是甄小倩被擊飛的長劍,這是被削下來的頭髮,在這樣驚險的情形下,甄小倩跌下去還活得了?”
松鶴道人和武當二塵一看,俱都寬心大放,同時感激地道:“多謝佟姑娘和薛女俠為本派除了後患,那十數弟子被殺之仇……”
話未說完,獨臂虎已沉聲道:“告訴你們,施放五步斷魂香的是金毛鼠宇文通那老小子!”
子字方自出口,外院已傳來金毛鼠宇文通的憤聲怒喝:“不錯,施放五步斷魂香的就是老夫我,你們又待怎樣?”
眾人聞聲轉首一看,只見兩個中年道人,率領著六名青年道人,已將雙手緊縛的金毛鼠押了進來,這時已到了中門外院了。
只見金毛鼠滿面煞氣,神色淒厲,眼中已佈滿了血絲,背縛著雙手,咬牙切齒地走了進來。
獨臂虎一見,立即怒聲大罵道:“是你,老子就馬上宰了你!”
金毛鼠一面大步邁進中門,一面仰天哈哈一陣厲笑道:“老夫既然膽敢前來,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要殺要剮,給老夫個痛快!”
由於金毛鼠內力充沛,厲笑驚人,押著他的六個青年道人,都顯得神情震驚,惴惴不安,祖師堂內的氣氛也顯得緊張起來。
江玉帆一看金毛鼠這等氣勢,斷定他必會暴跳胡鬧,立即望著松鶴道人,肅手道:“我們到院中去問吧!”
這話正合松鶴和武當二塵之意,是以,急忙連聲應了個“是”。
於是,大家依序走出堂外,並列站在臺階上。
兩個中年道人一揮手勢,六個青年道人立即命令金毛鼠站住。
兩個中年道人中的一個,即向松鶴掌門施禮恭聲道:“弟子已遵命將武林重犯宇文通押到。”
松鶴掌門還禮—吩咐道:“站立兩邊守候著!”
兩個中年道人和六個青年道人,同時恭聲應是,立即離開了金毛鼠一丈有餘。
江玉帆為了使金毛鼠甘心答話,立即望著松鶴掌門,商議地問:“可否請道長將宇文長老的綁鬆了?”
話聲甫落,傲然立在階下院中的金毛鼠,竟瞠目厲聲道:“姓江的小輩,你少來這一套,老夫恨不得食你的肉,喝你的血,你白費心機了,老夫什麼都不會告訴你!”
松鶴道人一看這情形,不禁有些遲疑,但他知道,有江玉帆、佟玉清,以及陸貞娘等人在場,金毛鼠即使插翅也跑不了。
是以,謙和的一頷首,望著院中的一名中年道人,吩咐道:“把宇文長老的綁鬆了。”
兩個中年道人恭聲應了個“是”,立即趨前為金毛鼠鬆綁。
金毛鼠字文通,雖然說的硬,卻沒有拒絕兩個中年道人為他鬆綁,但在他的神色上,依然怨毒而不屑的望著江玉帆和松鶴等人。
鬆綁完了,宇文通立即兩手搓揉著手腕,咬牙切齒,嘿哼有聲,不知道他低著頭在自語什麼。
松鶴道人首先謙和的說:“宇文長老……”
話剛開口,金毛鼠突然抬起頭來,怒目圓睜,寒芒如刀,神色淒厲地道:“你少來這一套,不管你問什麼老夫都不知道!”
一向不喜講話的銅人判官一聽,頓時大怒,脫口怒聲道:“你不知道老子就砸癟了你!”
說話之間,滿面殺氣,提著獨腳大銅人,逕向階下走去。
江玉帆一見,脫口沉聲道:“丁堂主回來!”
銅人判官聞聲止步,不由回頭望著江玉帆,忿忿地道:“這老小子簡直不知好歹!”
江玉帆淡然道:“你回來,宇文長老會說的。”
金毛鼠由於銅人判官提著大銅人就站在他的面前,他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