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寸步不離,連如廁都要一起,可見她對我的依戀之深,生怕我一離開她的視線,就會遠走高飛。她又對我說:
“我要你永遠跟我在一起,一刻也不許離開!”
這句話我已聽她說了上百次,她每次都不厭其煩地說,每一次都是第一次,新鮮如初次出口。對如此痴情蜜意,我也是很感動。我戲說,她是一個不要江山要美男的皇后。她聽後莞爾一笑,摟住我就做一個呂字,令我忙於招架她的唇功,不復胡言亂語。
她挽住我的手,勾肩搭背地散步在宮中花園。我提醒她,不要忘了自己的皇后身份,如此跟一個宮女舉止親密,下人看了會怎麼說?傳到皇帝耳朵,可不是鬧著玩的!
她哈哈笑道:“你就放心吧,你還不瞭解這個皇宮的習俗。一位皇妃摟著宮女散步,甚至做出其他不雅的舉動,是司空見慣的。並且誰都知道,這位宮女其實就是皇妃的男寵。”
我驚道:“啊?看來我真孤陋寡聞啊,那皇帝會充許皇妃們這麼胡來?世上竟有縱容自己女人給自己戴綠帽的男人?”
綠娘答道:“這樣的男人不僅有,而且還是個皇帝。這就是這位昏庸皇帝的怪癖。自從他迷上房中術之後,對外面的事就不聞不問。把自己關在練功密室,只要每日給他送去一位宮女,作為鼎爐,供他練鼎之用,他就滿足,至於外面嬪妃胡搞,他無心過問,他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有多少個妃子。在他眼中,世上女人都一樣,女人只是一樣東西,那就是鼎爐。”
我問道:“這位皇帝看來是我的同好,只是他那練鼎,是如何練呢。?”
綠娘答道:“說來還是我的功勞呢。他的那些修練之法,還是我引入門的。只不過他學藝不精,又求成太速,以至拔苗助長,走火入魔。如今變成痴痴呆呆,眼中只認得女人這個鼎爐,成了一具練鼎工具、zuo愛的肉身而已,就像一個只懂得瘋狂交配的畜牲,全然沒有了人類的心智與靈魂。”
我感慨道:“練房中術練成這樣,竟然變成了畜牲,也是個可憐的皇帝!”
綠娘嘆了口氣,道:“有時後想想,我也挺內疚的。當初若不是我教他房中術,他就不會因走火入魔而變成現在樣,半人半鬼的。”
我說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綠娘你又何必嘆氣呢,事已成定局,內疚也沒用!”
綠娘道:“當初我教他房中術,也是為了救他的命。由於他沉溺女色,三宮六院都要寵幸,日久生病,眼看要一命歸西。於是我教他房中術,讓他懂得惜精固本之法,夜御十女而不倦。初練見效,他果然病好如初。不料他習得此術,竟樂此不疲,仗著一點房術,日夜行房不休。古語云:過猶不及。凡事不可太過分,他這一過分,就陷入了魔道,把好好的修身養性之術,變成了尋歡作樂之道,違背天理,豈能不走火入魔?”
我笑道:“前車之鑑,綠娘你習練仙氣功,吸我純陽之氣,也不可太過啊。”
綠娘道:“小石頭說的極是,綠娘以後注意就是啦!至少不會再沒日沒夜地把你關在密室中,廢寢忘食地修練就是啦。”
兩人說著話,來到一處假山前,忽聽山後傳來哼哼嘰嘰之聲,還有些不堪入耳之音。
綠娘咳嗽一聲,喊道:“誰跺在山後,還不快快現身?”
聲音立即停住,不一會出來兩人。一位披金戴銀的絕色貴婦走出來,後面跟著一位高大的宮女。想必是什麼妃正在跟男寵幽會,正好被我們撞見,壞了好事!
那位貴妃見了綠娘,一點也不驚慌,嘻嘻笑著說:“哎喲喂,我道是誰呢,願來是綠娘姐姐啊。姐姐你國事煩忙,還要親自出來散步嗎?這假山後面真是散步歇息的好地方,是難得一覓的二人世界,就讓給你們享用,我們告辭啦。”
說罷學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