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道。
陳秘書重重地點了點頭,表示一定可以做好,就退了出去。
……
“高主編,你好,我是京城元件三廠的廠長秘書,我姓陳。”這陳秘書一把電話接通,就開門見山地說出了自己的身份。
“哦,陳秘書,您有什麼事兒嗎?”京城元件三廠,一聽這名字,就讓高朝這屌絲主編有種不明覺厲的感覺,所以,他的語氣放的很低。
“那個……是有點事情。”陳秘書整理了一下語氣,然後開口問道:“那個,高主編,我聽說你們一直在收集華興工廠總經理付新的一時材料,我想請問高主編,我們能夠合作嗎?”
“你說是誰?”這高朝似乎還沒有聽清楚。
“付新。”陳秘書沉聲說道。
“對不起,你打錯了!”可惜,這陳秘書和王友德都錯估了這個高朝,這個高朝毫不猶豫地掛上了電話。
聽到這個回答,這陳秘書還以為自己真得打錯了,於是又照著電話本上面的電話號碼撥了過去,這一次,他終於確定,人家那是不接他電話了,因為電話裡面,傳來了報務員的聲音:“您好,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或不在服務區,請稍後再撥!”(筆者也不清楚這個時候電話沒有撥通會回覆什麼,就暫且用這個吧,求不黑。)
“不接電話。”這陳秘書開始焦躁起來,他和王友德,都錯判了這個高朝的意思。
確實,他們錯判了高朝這人,他們不知道,高朝這人,其實就是一條毒蛇,追尋的是一擊必殺,沒有極好的機會,這傢伙是不會對比自己勢力大得多的仇家妄動的!
之前給海上城鍋爐廠辦事,惹上了這個付新,原以為那海上城鍋爐廠的廠長能夠給他撐住腰,可是他沒有想到,那個副部級的官員每個鳥用,很快就掛了,因為這個付新,竟然有一號首長給撐腰,這可嚇壞了高朝這個陰險膽小的傢伙。
好不容易,他因為是媒體人員,是屬於中宣部這等牛逼轟轟的部門所管轄的,加上有那些怕唇亡齒寒,兔死狐悲的同行挺著,他才堪堪逃過一劫。
現在,他絕對是要選擇雌伏,隱忍不發,不然他肯定會大難臨頭的。這是高朝這個陰險膽小傢伙的想法,所以,他才會毫不猶豫地結束通話了陳秘書的電話,並且,還拔除了電話線,不想在接通,現在,是他的伺伏期,而不是報仇的時機。
“王廠長,有些麻煩了。”這陳秘書絕對是沒有什麼主見的人,只見他又慌慌張張地進了王友德辦公室。
“怎麼了,怎麼又慌慌張張的,你才剛走沒多久,又回來了,又出什麼事兒了嗎?”王友德有些不悅了。
陳秘書有些擔心王友德生氣地說道:“王廠長,那個高朝,他聽說是那姓付的,就掛了電話。”
“你能正經點說話嗎!”王友德突然嚴厲起來,“你左一句姓付的,又一句姓付的,你很了不起嗎?你就不能正經點說話,你這樣說話,我怎麼可以瞭解到具體情況!混賬!”
“王廠……廠長,那申晚快報的主編付新聽到我說付新兩個字,他立即就把電話結束通話了,並且拔掉了電話線,現在已經打不通了……”
說完,這陳秘書一臉無辜地看向了王友德。
王友德抬起頭看著天花板,看了許久,這才低下頭,嘆了一口氣,頹廢地說道:“走吧,我們去跟付新同志道一個歉……”
說完這句話,陳秘書感覺這王友德似乎蒼老了許多,這,或許就是官氣流失的徵兆吧!
……
“付新同志,抱歉,我公務繁忙,沒來得及見你,還望見諒!”這王友德找到了付新,就用上了一副笑臉,“為了表示我的歉意,給付新同志你表達歉意,今晚,我到我們京城元件三廠招待所設宴,我們喝一杯酒,如何?還請付新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