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無法逃跑,又變成了一隻黑兔子,一隻被紅線綁著脖子的黑兔子。
“它怎麼辦?”我問。
“本來我想送它走轉世,但是它知迷不悟,所以就讓它自生自滅吧。”葉子暄說到這裡,然後把它綁在樹上:“一但公雞啼鳴,它就要進入輪迴之地受盡苦難之後,才能轉世,也罷,它確實要吃點苦頭。”處理完這個,葉子暄又拿出一枝香,上下顛倒之後,香便燃起,然後在王鐵柱的背後放了一下,便將那把被鬼喊熄的火,給點了起來。
王鐵柱也才又恢復了神氣,腦門子上的汗也不在流了。
“這土崗上,我們竟然遇到這種事。”王鐵柱說:“真是嚇死人了!”
他的話剛落音,又一個響亮的聲音響起:我在仰望,月亮之上,有多少夢想在自由的飛翔……
不好意思,這是我的手機,王鐵柱不好意思地笑道道:“嚇著你們了。”
這他媽的突然響起,當時又把魂給嚇的幾乎跑掉了。
他看了看電話號碼說:“是我們村長打來的。”
說完之後,便按下了接聽鍵,這裡環境很靜,所以女村官說什麼,我們也聽的一清二處。
女村官說:“鐵柱,你現在在家嗎?”
王鐵柱說:“我現在不在家,咋了?”
“那你去哪了?”
“我想回到我家老宅子看看——與白天見到的兩位大師一起。”
“你們現在走到哪了?”
“咋了?”
“白天那個李哥想去找你,問問你挖出這個罈子的老宅在哪裡。”女村官說:“因為你這罈子太蹊蹺了,所以他也想去挖罈子的地方看看。”
“怎麼了?”
“那個罈子明明被李哥帶到證物房放在那裡,但是竟然不見了。”
“你們是不是把它扔了?”
“這怎麼可能,那是證物,豈能隨隨便便就把它扔了,你們現在在哪?”
“我們就在崗子上。”
“那好,一會找你們。”
隨後那邊掛掉電話,王鐵柱說:“那個罈子竟然不見了,李警官想與我們一起去老宅。”
“罈子不翼而飛?”我說。
王鐵柱說:“哎,這罈子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太莫名其妙了。”
既然如此,我們就在這裡等胖警察與女村官。
我們在這裡凍了半個小時,感覺像一個冬天那樣漫長。
終於從前面傳來腳步聲,胖警察與女村官拿著手電筒,穿著軍隊上的那種黃大衣,漸漸來到我們面前。
胖警察變的很和善:“咱們白天都見過面,一起去。”
我與葉子暄也不說什麼,不過也理解他,肯定也被這罈子搞的頭疼。
葉子暄問道:“民警同志,今天上午手變白骨的那位同志怎麼樣了?”
胖警察說:“那個民警已經截肢,否則就像感染一樣,會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