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這下,我看你如何返回我的力量?”
“旗嚴的裂爆手果然不凡,竟然可以讓他雙手所接觸到的東西炸開,很難防禦。”說話的是站在一旁觀看的四人中的一個,如果夜天細細觀察,便會發現此人和蕭國有幾分相似,他正是蕭國的父親,現在的西帝。
他的話很隨意,就像是在評論,在大家的眼中,旗嚴的勝利只是時間的問題,另三人對西帝的話也沒有放在心上。而聽到此話的夜天卻得到了極為有用的資訊,他不僅知道了旗嚴的手法,也知道了這雙手的能力,夜天的心眼不由掃視了一下西帝,然後連連變化自己的位置,想要與旗嚴保持距離。
“你想的容易。”旗嚴的聲音突然響徹在夜天的耳畔,夜天感覺到背後有人,立即從身後發出流力攻擊,雖然被旗嚴的滯空圈擋住,仍為夜天爭取了片刻的時間,夜天連忙施展閃步,旗嚴卻放大了自己的滯空圈,並轉化防守為攻擊滯空圈,他的手輕輕一拍。夜天衝出滯空圈的時候,背後已經炸開,讓夜天奇怪的是自己的披風到完好無損。
忍著錐心般的痛楚蠕動著肌肉,治療著傷口,夜天發覺傷口癒合的很慢,應該是殘存在傷口上的旗嚴的力量在作怪,這不禁讓夜天想起了司空念,那個自己第一次遇到的相界的高手,那時的自己受的傷比現在還要嚴重百倍,而且自己在司空唸的面前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而今自己的力量增強了百倍有餘,難道還要讓歷史重演一遍嗎?夜天頓時站直了身子,這一刻他似乎感覺不到傷口的疼痛,所有的一切儼然都化作了夜天的戰意,夜天感覺自己的心中彷彿有一團火在燃燒,自己的身體在顫抖,不是害怕的顫抖,而是血液的沸騰。
夜天雙腿一蹬,閃步連動,對旗嚴發起了攻擊,狂風暴雨般,夜天避開旗嚴的雙手,展開了自己的全部攻擊,然而,旗嚴的雙手幾次碰到夜天的身體,夜天身上的肌肉又有幾處炸開,但夜天的行動被沒有收到一點影響,隱約間速度還增加了許多,血液紛紛灑落在地上,並有濺落到旗嚴的身上。
夜天暗中開啟了白門,他決定試一試,雖然很危險,但這卻是極為有效的。
突然,夜天的腳像是踏空般,身體向後倒去,這是一個極大的破綻,旗嚴怎麼可能會放過,閃著紫光的雙手直奔夜天的胸口,就在旗嚴碰到夜天的瞬間,夜天的身體突然旋轉起來,向下降了半米。甲骨臂混合著流力和蟒龍之力全力擊向旗嚴的腹部,旗嚴頓時笑了:“我早已聽說你可以擺脫重心的限制,豈會沒有防備?”
旗嚴的手腕繫著一個急細的絲,他手腕轉動幾次,身體頓時下降,雙手抓住了夜天的雙手,這時夜天才笑了,冷冷的說道:“閃電形態。”黑色的電弧出現在甲骨臂上,夜天的右手一半已被旗嚴的裂爆手炸碎,血肉一片模糊,甲骨臂在閃電形態下卻掙脫了旗嚴的另一隻手,夜天知道自己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了閃電形態的暗黑色流力,即使現在的流露顏色不純,但夜天將一切賭在了甲骨臂上,他知道這是自己唯一一次可以取勝的機會,他不願讓曾經的歷史再次重演。
一股讓所有人動容的毀滅氣息頓時出現,黑色的電弧流力首次亮相,震驚了所有人,夜天自己更是感受到了有史以來最強的疼痛,旗嚴這才知道上當的是自己,他想不到夜天算計的這麼深,隨即準備使用細絲逃跑,夜天立即使用自己血肉模糊的右手抓住了旗嚴的一手,冷冷道:“我捨棄了一隻手的代價換來的機會,豈可浪費。”頓時夜天的右手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