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想,納蘭玥果然走了過去,對著華琅公主一拱手,十足*倜儻!玉驚容牙根咬得發癢,該死的納蘭玥,讓你過去你還真過去啊,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客套啊!我只不過是嘴上說說而已,說說而已!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就跟吃膠豆子一樣!
小湯圓扯了扯她的衣角,小心翼翼且天真無邪開口的說道:“孃親,父王只是跟華琅公主說幾句話而已,你不要吃醋哈!吃醋的女人最不漂亮了!”
玉驚容清咳兩聲,小湯圓你這是在找死!抬手敲了敲他的額頭:“你哪隻兩眼看到我吃醋了,我們先上車,我困了,睡覺去!”說完,一把抱著小湯圓上車了!
“還有含煙,飛煙,你們也上來,不用騎馬!”然後,一閃身就進了簾子。
含煙飛煙兩人面面相覷,主子,你這是不吃醋嗎,怎麼空氣中這麼酸啊!嗯啊,真酸!
兩人也從容上了馬車,因為回忘憂谷,玉驚容帶的人並不多,身邊只有飛煙含煙兩姐妹,兩姐妹上了馬車,坐定,玉驚容已經滾到一旁的軟榻上休息了,閉著眼睛,什麼都不說。
“主子,您吩咐的事情我們已經交待好了!”半晌後,含煙輕聲說了一句。
玉驚容抬了抬眼眼:“那就好!”夜蕭留在重花樓裡主持大局,其一可以繼續追蹤秦無涯的過去,這個藏的太深太深,其二就是扶蘇的身份,這個南昭丞相,不過幾年間,便將南昭的國力增加了不少,長久下去,南昭日後也必是一個勁敵,再者他的表現太意外的了,四國來使到咸豐賀壽,或多或少都有折損,唯有南昭國置身事處,要麼就說扶蘇有一個神奇的體質,可以把自己隔離所有的事情之外,要麼就是佈局之人,才能置身事外!
再者,他三番兩次跟自己提出合作,但因為意外都被迫終止,如此一想,他對雪女一事或許真的知者甚詳,天下人那麼多,他為何讓自己假扮雪女,而不是旁人!
玉驚容沒道理不懷疑扶蘇,這個性狡如狐,飄乎不定,更重要的是他最近一直在暗中調查南昭大皇子的下落,玉驚容沒有辦法把他當成一個普通人看待!
這一邊,納蘭玥來到華琅公主面前,上前來施了一禮:“見過華琅公主!”其實以他的身份地位,根本無需與華琅行此大禮,如此一禮不過是撇清兩人關係。
“阿玥,你這就要回去了嗎?”華琅還了一禮,清冷的面容因為他的接近有所變動!
“是的,我已經在咸豐逗留了不長時間,再加上楚楚身體有恙,還是早點送她去師父那裡醫治的好!”納蘭玥不鹹不淡的解釋。
“那我們什麼時候還能再見面,我這麼多年的心意,你都不知道嗎?”華琅咬了咬唇,語氣似期似盼,一雙水眸直直的看著納蘭玥,似乎想看穿他的心事。
本來想借著父王大壽,她金筆點附馬,但熟料想太子突然出事,她的美夢成空,這一次是否又預示著兩人有緣無份,從此相隔兩涯,再也不見!她是一國的公主,不能隨意出宮,可是納蘭玥遠在西楚,她以後想見他一面比登天還難!她怎能不急呢?
納蘭玥,自我們少年相識,我便對你深種情根,可你一直視而不見,就連我們兩個成為未婚夫妻,你都冷冷淡淡,將我置身於外,當真我入不了你的眼嗎?
納蘭玥心底微微一嘆,就輕避重的說了句:“倘若有緣,日後定會相見!公主,玥先行一步了!”他知道,不能再繼續下去,倘若與華琅繼續糾纏,於兩人日後也不好!
華琅公主見他轉身欲走,不顧禮儀的上前一步,輕輕拽住了他的衣袖:“玥哥哥,你當真連幾句話都不願意與我說嗎,我就這般惹你討厭嗎?”她眼神露出哀傷,脆弱的跟個孩子一樣!看著納蘭玥的時候心裡酸澀難當。
“華琅,在我心中,你是我的妹妹,從前是,現在是,將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