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嘭!
一聲巨響,文易直接一拳砸出去,將文獻給擊飛。
文獻跌倒在地上,大口噴血,牙齒都被打落,淒厲的嘶吼:“該死的賤種,你敢打我?”
文易憤怒的喝道:“文獻,你在多說一句,我就打你一拳,你試一試。”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震怒的聲音傳來:“你們在幹什麼?”
所有人都是一震,轉頭看去。
是文宗,他此刻臉色陰沉無比,眼神憤怒。
一直以來文宗都嚴明律己,家裡也是規矩嚴格,被文人雅士稱讚,但是此刻這一出鬧劇簡直是打他的臉。
身為一介大高手,文宗察覺不對立即趕來,但是已經晚了。
鬧劇已經產生了。
四周的人都是沉默起來,靜靜地看著,但文獻看到文宗後立即渾身一個激靈,嚇得酒都醒了,看到四周一切,臉色懊惱神色一覽無餘,看向文易的臉色更加的怨毒。
文獻認為都是文易,要不是他出來阻擋,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了。
“來人,將這兩個不孝子拿下,押入大牢,剝奪他們考生的資格。”文宗冷哼。
文獻神情一鬆,他無所謂。
但是文易卻是臉色一震,他還想著來年開春考上狀元,為母親正名,之後參加蠻荒之戰,積累戰功,脫離文家的。
一旦考生的資格被剝奪,他就無法參加考試了。
“太師,這件事情我是無辜的,四周的人都可以見證。”文易為自己辯解。
文宗怒道:“無辜,你身為考生,當街毆打自己的兄長,你還說自己無辜?”
文易也是怒了,道:“那你沒有聽到之前他是怎麼羞辱我的?”
文宗喝道:“古時有韓信胯下之辱,今日你卻理直氣壯,我讓你習文,你私下練武,就是為了毆打兄長的嗎?”
文易氣喘如牛,徹底對文宗失望。
這個父親從小就不待見他,一直不讓他練武,任由他被家裡人欺負,,此刻更是要剝奪考生的稱號,徹底的傷了文易的心。
一旁圍觀的東方覓眼神一閃,一步跨出,大聲道:“太師此言差矣,,這一件事情本宮全程觀看,本來只是太師家教不嚴,文獻目無王法,當眾縱馬行兇,文易救人有功,理當嘉獎。”
文宗看到東方覓後,眉頭一皺,冷哼:“這件事情來龍去脈我都調查清楚了,你不必多言。”
東方覓皺眉,這個老古板是鐵了心要將文宗的考生名稱剝奪了,沒有考生的名額,文易就無法參加科舉。
文易感激的看了眼東方覓,但是內心已經絕望了。
文宗有多固本,整個大永皇朝的人都知道,這件事情不可能有轉機了。
但是東方覓卻不認為,這個時機很好,文易對文家徹底死心,可以招攬。
“太師,你現在沒有官職在身,文易和文獻的處理你無權干涉,如果你要治他們的罪,就請移交宗人府,由三公來定奪。”東方覓嚴肅道。
她也是鐵了心保文易了。
宗人府內的三公是當今天下三位儒道修為最高的人,他們是老派儒道,崇尚老儒,而文宗則是新派儒道的傳承者,雙方不和是有目共睹的。
一旦移交宗人府,文宗這一次的臉就丟大了。
文宗看著東方覓,眼神很是不滿,但是眾目睽睽之下,他也做不出過分的事情。
轉念一想,文宗開口道:“十三公主,我在處罰自己的孩子,這屬於家事,您也無權干涉。”
東方覓眉頭一皺,說不出話來。
文宗繼續道:“我是一家之主,我說廢掉他們考生的資格,那麼就廢掉,他們必須遵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