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委屈的扁了扁嘴:「你好狠心。」後面只有痛苦,只有那種想把他踹出去,卻只能無力的繼續被壓,鑽心的痛苦。
秦洬看著她仍舊未消腫的嘴,眸光深了深,低頭蹭了蹭她的嘴,暗啞道:「以後你若再與柳無風扯上半點關係,我們再來。」最性感的聲音,說著讓如今的宗綾覺得毛骨悚然的話。
她睜著透著後怕的眼睛,趕緊搖了搖頭:「我再也不敢了。」
他啄了啄她的嘴:「乖。」
她本想摟住他的腰,一動之下就忍不住叫了起來:「疼疼疼……好疼……」她的身體只動一下,就疼痛難忍。
秦洬輕輕將她的身體翻了過來,為她揉捏著身體的各處,起初她被揉的慘叫,漸漸放鬆了身體,就覺得舒服了起來。她將臉埋在枕頭裡,不由哼哼唧唧起來。
後來她不知想到什麼,突然喊了聲:「秦洬。」
秦洬手下的動作頓住,眸子冷了冷:「別再連名帶姓的喊我。」
「嗯?」宗綾回頭看他,一時沒明白這有什麼好氣的,後來想到自己對無風哥哥的稱呼,馬上換了個稱呼:「阿洬哥哥。」
秦洬覺得聽的怪奇怪的,道:「我不是你哥。」
「那……」宗綾又想了下,喊了聲,「夫君?」
秦洬聽了仍是覺得奇怪,「夫君」雖是妻子對丈夫喊的,卻莫名讓他覺得太過刻意,不適合她,會少了絲人情味。
宗綾回頭看著他,知道他不滿意,她又喚了聲:「阿洬?」
秦洬沒有說話,看得出來他仍是不滿意,但打算就這麼將就了。
她回過頭,忘記了自己之前喊他的目的是什麼,打算好好想想如何給他一個滿意的稱呼,後來卻感覺到他拍了拍她的臀,清脆的拍打聲過後,他在她身後意味不明的道:「比以前翹了很多。」
她聞言尷尬的將臉往枕頭裡埋的更深了。
這根本不用說,分明就是練出來的。
小夫妻倆雖鬧了矛盾,關係倒是更好了許多。宗綾甜言蜜語說的越來越勤,也越來越頻繁的討好秦洬。後來柳無風頻繁過來找過事,宗綾非常識趣的迴避著,任秦洬將柳無風給打跑。
幾次過後,大概是無趣了,也大概是被宗綾的態度傷到了,柳無風沒有再出現過。
對此宗綾覺得非常無奈,可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做。她只希望無風哥哥真的能徹底收了最後剩下的那點心思,娶個媳婦好好過日子。
他的恩德,逮到機會,她一定盡全力還。
轉瞬便到了七月初處暑的這日早上,宗綾在床上緊摟著秦洬,繾綣不捨的看著他:「真的一定得去嗎?」
他老早就與她說過,處暑這日要前往漵潛山接齊雲帝。因為本來陪齊雲帝在漵潛山的秦蒙湛突然走了,那這沿路護駕的責任便落到了他的頭上。
秦洬又何嘗捨得她,他撫摸著她透著濕潤的眸子,柔聲道:「乖,我很快便回來。」
宗綾憤憤道:「我真想打死你侄子,他好好的走什麼?就不能與皇上一塊回來?」
秦洬緊抱著懷中嬌軟的身子,也是一刻都不想與她分開。
二人最後溫存了會,秦洬終是起身穿了衣服,親了親她的額頭走了。她因昨晚他要的勤,便躺在床上繼續歇著,卻是如何也不能再睡著。
她伸手撫摸著他的枕頭,吸了吸鼻子後,將他的枕頭抱在了懷裡。
頤明醫館中,照舊是解情看醫書,阿晨繼續學自己的功課。這日本該與往常一樣學習認真的阿晨卻是如何也投入不了,他總是時不時偷看解情。
畢竟是小孩子,連宗綾在解情面前都藏不了心事,何況是阿晨。解情終於還是放下醫書,過去從阿晨的身旁坐下摸了摸他的腦袋,柔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