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態,而他身旁落著的一段黑綢也吸引住宇文珣的目光。
宇文珣快步走到床邊,這才發現那所謂的黑緞其實是人的長髮,難怪他會誤會,那濃密柔和的秀髮長至腰間,黑亮如炭,平淌在枕旁,驟然望去,很自然的給人一種黑綢的錯覺,宇文珣從未見過有人生有如此黑亮的密發,他禁不住探手上前,撫上那頭秀髮,發現那果真是真發,而非裝飾用的頭套。
對於宇文珣的撫摸,僕伏而臥的人毫無反應,看著因為鞭打而撕裂粘連在傷痕上的斑駁衣衫,宇文珣皺起眉頭,他探手上前扳住那人的雙肩,將他翻過身來。
女子的臉頰被劇烈毆打過,掌印讓她的雙頰腫脹不堪,甚至透著些青黑,她的右額上有道深深的磕痕,傷口上的血雖已凝固,但流下來的血跡點點滴滴沾在她的臉上,有幾縷髮絲被緊粘在傷口處。
女子雙手環抱在腹部,嬌小的身子蜷成一團微微顫抖著,或許是疼痛的關係,她的秀眉緊蹙在一起,那紗織白色內衣下襬很狼狽的反捲起來,讓瑩瑩如雪的肌膚在燈光下透著異樣的蒼白。
宇文珣馬上發現女子的傷不單單是鞭傷和撞傷,看她的樣子,似乎還有內創,而且她的呼吸孱弱,脈息緩慢,似乎隨時都有斷下來的可能。
感覺好像哪裡有不對,可又看不出什麼怪異來,宇文珣不由再次皺起了眉頭。
這是從哪裡來的女孩?怎麼會跑到他的床上?
宇文珣首先的想法就是那幾個損友的惡作劇,因為只有他們才有本事破壞到他家裡的防盜系統,把人偷偷送進來。
他立刻拿過手機,打響了喬焱的電話,那邊很快就接通了,然後傳來喬焱有些醉意的聲音。
〃喂,這麼晚打電話過來,是不是寂寞啊,要我為你安排意外的驚喜嗎?〃
這混蛋今晚喝得也不少,沒想到還能幹這種雞鳴狗盜之事。
〃我不管你們想玩什麼,馬上過來把人領走!〃宇文珣沒好氣地說道。
4
喬焱的父親和宇文珣的父親以前同闖江湖,是過命的交情,喬焱自小便與宇文珣認識,他在器械方面有著顯著的天分,曾大言不慚地道,世上沒有他破不了的機關,別的不說,宇文珣住宅的防盜系統就從來沒擋得住他的侵入,所以宇文珣才會在第一時間想到他。
〃什麼人啊?你還沒說今晚想要什麼型別的呢,我怎麼幫你安排?〃
聽了宇文珣沒頭沒尾的話,喬焱在對面笑問。
〃還說沒安排?你把人弄得半死不活的送過來做什麼?我還沒有SM的嗜好!〃
看那女子的長相,如果沒被捱打,多半也是出眾的,只可惜現在進氣沒有出氣多,他宇文珣可沒有姦屍的癖好。
宇文珣的朋友中也不乏有好SM之人,但多半都是不傷大雅,你情我願的遊樂,哪像這次,把個女孩子折騰得半死,然後送到他這裡來,這要是真弄出了人命,他就該直接跑去唱十五貫了。
喬焱有些發愣。
〃什麼半死不活?〃
〃還敢裝傻?一個女孩子,就算得罪了你們,教訓幾句也就算了,怎麼把人打成這樣?打也就打了,送給我算什麼?我可沒興趣幫你們收拾尾巴!〃
〃喂喂喂,老兄,你酒勁兒還沒醒吧?你知道我最憐香惜玉了,怎麼會打女人?〃
喬焱越聽越不對勁兒,連忙問向坐在身旁的幾人。
〃你們誰把女人送給宇文珣了?還是被打的女人?〃
宇文珣聽到對面一連串的否定後,疑惑地問道:〃真的沒有?〃
〃沒有啦,大家都說沒有,是你夢遊吧?〃
聽到喬焱滿是醉意的話語,宇文珣沒再多廢話,他掛了手機,重新來到床邊。
女子緊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