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當心中大驚,一介女流竟然能殺破沂蒙山眾匪的封鎖包圍?
“曹騰!你的人難道都是廢物不成?竟然擋不下一個女子?”
被白衣神箭指著鼻子罵,操刀鬼曹騰一句話也不敢反駁,賠笑道:“大人莫憂,在下去會會那女子!”
說罷,操刀鬼便帶著自家弟兄,向著山下女子的方向而去。
“李恪,你已經接了我兩箭,當年花刀帥魏文通也不過是我三箭之敵!”
王伯當突然彎弓搭箭,對準李恪心窩射去,“吃我第三箭,母子箭!”
箭若流星,此招最歹毒的地方便是看似只有一箭,其實王伯當的袖裡箭緊隨其後,步步殺機!
李存孝再次拿出平底鍋擋下弓箭,而樊梨花眼疾手快將袖箭擋下。
“王伯當,吃我一刀!”
刀馬唯恐此人再下殺手,手持朴刀攻向對方,王伯當冷笑一聲:“王某槍箭雙絕,小子看槍!”
王伯當的槍招並非大開大合,而是招招致命,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刀馬一經交手,便覺得此人十分難纏。
“難怪當年父皇愛才,王伯當果然厲害!”
李恪驚魂未定,而王伯當一邊對陣刀馬,一邊還能指揮其餘黑爪,“聽令,給我殺了李恪,弓弩手準備放箭!”
“殿下,回木屋裡!”
李存孝雙手拿著董傑和周芳的屍體當盾牌,格擋眾多箭矢,掩護著李恪回到木屋。
“媽的,存孝!這麼打下去可不行!”
李恪怒罵一句,他穿越而來,還是頭一次遇到如此險境。
“存孝沒用!讓殿下深陷重圍!”李存孝滿眼都是自責。
樊梨花安慰道:“存孝大哥莫要擔憂,有你我,刀馬,老聶在,這些人休想動夫君一根汗毛!”
“皮卡皮!(你們是不是忘了我?)”
皮神一直藏在箱子內,聽到外面的打殺聲,這才爬了出來,隨後一下跳上了李恪的肩膀上,拍了拍後者的小臉。
“對啊,老子還有超常規武器皮卡丘呢!存孝,媳婦,你們過來!一會兒我們這樣!”
李存孝和樊梨花附耳過去,皮卡丘也來湊熱鬧,眾人齊呼好計!
木屋外,刀馬與王伯當單挑,聶正則手持長劍為其壓陣。
刀馬最擅長的是唐刀,即使沒有趁手的兵器,他依舊依靠靈動的身法,讓王伯當的身上多出兩道傷口。
“王伯當,你已經老了,何況根本是李密反叛在先,怎麼怪得了陛下?”
“黃口小兒!如若王某年輕五歲,你已經成了箭下亡魂!”
王伯當口喘粗氣,其餘黑爪集中精力對付木屋裡的李恪,那木屋早就被射成了刺蝟,扎滿了箭矢。
聶正心憂自家殿下,怒吼道:“王伯當,我管你以前是什麼英雄好漢!上一輩的事為何牽扯到下一輩!琅琊王氏魚肉百姓,你卻為虎作倀,我看你就是老眼昏花!”
“大膽!”
王伯當一記袖箭對準聶正,後者可沒有刀馬和李存孝的功夫,只能用長劍護住胸口。
“砰!”
刀馬眼疾手快,將朴刀丟去,那袖箭竟然直接刺穿了朴刀,即使這樣射在聶正的劍身上,依舊將其打了個趔趄。
“小子,你現在顧不得他人了!”
王伯當槍如疾風,對準沒有武器的刀馬廝殺而去!
好一個刀馬,赤手空拳,面對王伯當的長槍,依舊遊刃有餘,他選擇與對手近身短打。
“吃我一招!”
刀馬一拳打在王伯當腹部,後者疼痛難忍,退後三步才站定身形。
黑爪眾人的箭矢射了一輪,李恪大膽地推開門,笑著說道:“王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