銳如gay的聲音,李恪全身起了雞皮疙瘩,立馬精神起來。
“這不是房兄嗎?真巧啊,呵呵!你先玩,我先走一步!”
李恪最不想見到的兩個人當屬長孫無忌和房遺愛,前者在李承乾和李泰先後失勢後,為了避免李二傳位李恪,聯合房遺愛陷害。
對於李恪來講,這兩位都是心如蛇蠍的人物,還是遠離比較好。
“吳王殿下哪裡的話?你私自出宮,而且還來聽雨樓與這些庶民混在一起,要是陛下聽到了,不知會怎麼想啊?”
房遺愛居高臨下的態度,絲毫沒將李恪放在眼裡,失寵的皇子不如雞!
“哦?父皇的態度我很在意,但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也要鬧到他那去,房兄未免太過無聊了吧?”
李恪聞著房遺愛身上的胭脂水粉味,噁心欲吐,都說這廝有gay an的傾向,看來並不是空穴來風。
“那可不行,我等國公之子與殿下親如手足,我大你兩歲,作為兄長,自然有權力監督你,如果我將你私自出宮的事情透過我爹告訴陛下,你說陛下會怎樣呢?吳王殿下的賞銀恐怕會被扣的一分不剩吧,哈哈!”
房遺愛拿著摺扇,突然展開,扇了兩下,顯得很是瀟灑。
“媽的,老虎不發威,你還真當我是哈嘍凱蒂了!”
李恪笑著走向房遺愛,而杜荷事先安排的護衛立刻上前攔住了對方。
“怎麼?李恪你還要向為兄動手不成?”房遺愛冷笑著說道:“為兄的護衛可不認識你,萬一傷到了你,我可不負責!”
李存孝立刻就要上前,卻被李恪攔住,打人就要打臉,還要讓對方說不出話!
“哇!房兄,你這幾個護衛看起來就人高馬大,武藝非凡,小弟肯定不敢造次!”
李恪的話讓房遺愛很是受用,什麼狗屁吳王,沒有陛下的寵溺,還不是要巴結他這樣的權貴子弟?
“你清楚就好,滾回去坐著,以後跟在為兄身後,也能少吃些苦頭!”房遺愛起身欲走,卻被李恪拉住了袖子。
“房兄,你搞錯了,我的意思是,在坐的各位都是垃圾,還不如我們家的老鼠厲害!”
“李恪小兒,竟然侮辱我!”房遺愛勃然大怒,“左右聽令,給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