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日上三竿。
趙杯享受著頂級客房服務,衣著光鮮的坐在餐椅上,攜美共進午餐。
一盤濃汁赤燕腿,肉嫩如腐,鮮香可口。
半份蒜香鰲鉗,不僅個大肉多,還緊實嫩滑,令人回味無窮。
爽口神仙果,飽滿脆甜中帶著特有的微酸,再次開啟味蕾,增加了清蒸鰈魚的細膩和鮮美口感,簡直是妙不可言。
一頓飯下來,趙杯又滾回床上躺著消化食物,生生耗了半個小時,才下地出門。
漫步在樹影下,趙杯拉著明月的手,有一搭無一搭的聊著天。
話題大到各方勢力的外交策略,小到柴米油鹽醬醋茶,無意間聊到化生界世俗觀念,故又轉到了認乾女兒的事情上。
趙杯猜不出仁濟的歪心思,詢問明月的想法。“你說說,仁濟這麼做有什麼必要嗎?修行的老怪物了,突然想體驗當家長的感覺?我看他憋著壞呢!”
明月停下腳步,轉身靠在樹上,望著錯落有致、色彩調和的坡地花鏡,幽幽說道:
“剛入宗門,師父根據我的身體特性,專門制定了學習計劃,悉心教導我,生活上也十分關心照顧。後來宗門內部的事務繁重起來,他忙得不可開交。即便這樣,還是想辦法抽時間指點我修行,拿出最好最多的資源供給我,我很感激他。其實我已經有了決斷,現在想再問問你的意見。”
“我麼?”趙杯見明月肯定的點頭,想了想說:
“仁濟真人品行過硬,挑不出什麼大毛病,可我總覺得他目的不純。你不知道,當時他說這事的時候是看著我說的,眼神裡充滿慾望,嚇得我渾身發冷。誒,你師父不結婚,會不會是因為他喜歡男人呀?”
“討厭!”明月單手成拳,輕輕敲打在趙杯的腦袋瓜子上。“你的想法太齷齪了,怎麼可能呢!師父在鉅變境的時候,有個傾慕的女子,因為教派之間的矛盾沒能走到一起。”
趙杯煞有其事地說道:“哦,我明白了!情感上的波折使他悲痛欲絕,對愛情失去了信心和期待,因此遷怒到所有女人身上,繼而轉變心性,喜歡男的了!”
“老公!不帶你這樣的!誒,不和你說啦!”明月氣呼呼的跺腳,快步走回主路上。
趙杯知道玩笑開大了,緊跟在明月身後做檢討。不是低頭認錯,就是鞠躬作揖,逗得明月哈哈大笑起來。
明月消了氣,告訴趙杯自己的決定:“上次師父說完不久,又催促我了兩次。你昏迷期間,他親自為你號脈,疏通受損的經絡。見你傷情好轉,再次提出了這個想法。我當時說等你恢復以後商量一下,師父同意了。老公,我打算下週回家,把認乾女兒的事情說給父母,看看他們二老的意思。藉此機會,和家人好好相處幾天。”
儘管明月的家和魁星坡距離不遠,但她已經有十多年沒回去了。
這是因為整個修行過程要專心和投入,經常與親人相聚,容易產生心理波動。
特別是在年幼時期,對家人的依賴性很強,總是離別團聚,嚴重影響境界的提升和穩定。
修行者一般在鉅變境回家探望一下,之後便不再回去。可問題是,那個時候至親早已亡故,去不去意義不大,只為斬斷牽掛而已。
感嘆了一下,趙杯主動請纓,要求和明月一起回孃家,明月是既高興又擔心。
高興的是帶他回去,像未來丈夫登門提親,感覺有種要嫁人的期待和幸福。擔心的是趙杯滿嘴跑火車,不小心說出點兒亂七八糟的胡話,會成為別人茶餘飯後的笑話,丟死人。
畢竟明月年齡小,這麼早定下婚事,好像奉子成婚或者害怕嫁不出去隨便兌付了一樣,會被村裡人指指點點。
趙杯捏了捏明月的小鼻子,安撫她說:“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