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迪默默聽著,又問,“誰唱曲兒,誰來舞?”
“嘿嘿嘿,”楚離一把抓住了渠迪的手臂,“公主大人,好公主,我知道你善於使劍,劍舞一定很棒吧?”
“……”渠迪黑了臉,“你讓我堂堂大魏公主,在荒山野嶺的舞劍?”
“忘記你是公主嘛!就當你是石霂的妹妹啊,你看你自己也叫她姐姐來著。而且,這是一件多麼值得開心的事情。你的舞姿能夠讓別人快樂,還能得到欣賞,這不是很好嗎?”楚離循循善誘,“公主,你肯定沒試過對不對?而且為自己的朋友舞劍祝壽,怎麼會丟人呢?”
“不行。”渠迪斷然拒絕。本來就是她的生辰,竟然還讓她給別人舞劍慶生,簡直欺人太甚。
楚離沒想到她拒絕的這麼幹脆,幽幽地望著她說,“虧師姐還對你那麼好,讓你為她慶生你都不肯。”言下之意就是你好沒良心啊!
渠迪怎麼會聽不出來,狠狠地剜了她一眼。
“那好吧,不為難你。”楚離無奈,只好問,“那你要不要給師姐慶生?”
渠迪扭過臉去,“要。”
“怎麼慶生呢?”楚離皺眉說,“你現在什麼都沒有……”
渠迪憤而起身,“我舞劍!”
楚離連忙縮了縮脖子,不好意思地吐舌。又道,“其實要不是我鞭子學的不好,我就不讓你來了。”
渠迪不理她。
楚離又好言好語的勸著哄著,渠迪才漸漸平靜下來,但到底也沒給楚離好臉色,“我是為了石姐姐,可不是為了你。”
“知道知道知道!”楚離點頭如搗蒜。
然後又去找公輸定。公輸定一個大男人,楚離主要讓他做苦力。用他那輛木車裝鐵鍋陶罐之類的,運到楚離選的地方。公輸定心疼的不行,一路上不時地說小心小心,楚離“嗯”了聲,“就是得小心,不然把瓦罐打碎了就不好了。”
“……”公輸定也黑了臉,拒絕跟楚離說話。
最後一個就是珠兒啦。小珠兒任務很簡單,就是纏著石霂,不讓她發現端倪。
偷偷摸摸地做著這些,楚離這兩天見天的不見人影,卯時就拉著渠迪出去了,亥時才回來。一回來沐浴完就直接爬床上抱著石霂睡了,一句話都沒跟石霂說過。
不知道她在做什麼,石霂每天看她視自己如無物,只會親暱地拉著渠迪出去,臉色是越來越陰沉。三月三這晚,楚離剛爬上床,就被石霂一腳踹下去了。
“哎呦!”楚離沒防她突然來這麼一下,摔得不輕。可石霂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些日子以來,石霂靠著千年紅參調養身子,寒氣依然嚴重,她們同榻而眠,每晚楚離都會用自己給她取暖。楚離不知道的是,每次石霂看著她凍得發抖卻還是執意抱著自己不松時,心裡既軟成一片,又心疼不已。可是,這並不能阻止石霂打翻醋罈子。
即便對楚離十分放心,即便不認為楚離會真對渠迪上心,可她眼看著楚離每日那些惱人的行為,心裡還是汩汩冒酸水。尤其是在確定楚離著實對她有不一樣的情愫之後,石霂對楚離這種行為的容忍度低了許多。她恨不能將楚離拴在身邊,免得這丫頭粗神經地四處招蜂引蝶。
楚離不知道石霂在想什麼,不然只怕能喊冤喊一天。她看石霂毫無動靜,還以為是石霂睡著了動作不好,於是輕手輕腳地爬起來又往床上去。可這次她還沒剛摸到床沿,石霂雪白的玉足就抵在了她心口,“睡地上!”
“憑什麼!”楚離抓住她腳腕,順勢就往上爬箍住了她,“我可累呢。”
石霂氣急,“你又耍賴!”
她哪裡掙得開怪力的國師大人。沒過一會兒,就聽到楚離啞了聲音,“你別動了……”
石霂還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