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巴羅泱微微點頭。無論從哪方面講他都有那個義務去幫助他,海古國不恢復平靜,音染就還會有危險,清卮和海古兩國的居民也會一直生活在戰火的陰影下。其實說這麼多大道理卻也不完全代表了他心裡所想,能遇到一個強大的磨練對手才是他所向往的,即使沒有發生這些事,他也會向國師討教一番。
“到了,前面的就是!”雪域指著正北方大叫。
巴羅泱尋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見到一座如長蛇俯地一般盤繞在大地上的銀背山脈。上面矗立著六座高不見頂的險峻山峰。
遠看著那些如刀削般平滑的山峰,就已經覺得不同尋常的陡峭,沉悶的吼叫聲由其上隱約嚎出更是讓人寒毛聳立。巴羅泱點點頭,若不這樣倒也少了幾分興致了。
降落在山腳下,巴羅泱將雪域放下來:“你就在這等我吧,幸運的話夜晚到來前就能回來了,到時候我再帶你回去。”
雪域用力擦掉臉上不知是汗還是淚的水滴,咬牙道:“你可千萬不能死啊!”
巴羅泱哈哈大笑:“你放心,我的命一時半會還敗壞不完。”駕起折別鴣衝著最高的山峰直衝而去,眨眼間已經不見蹤影。
“你可一定不能死啊!”雪域手作喇叭狀放在嘴前,大喊著。不管有沒有聽到,一定要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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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冰雪之地
海古,也為海谷,本來是海底火山爆發形成的一個島嶼,經過數千數萬年時間的洗禮,已經被蒼翠樹林和銀白冰雪所覆蓋。幾千米的落差也使得山上和山下的溫度有極大的差距。
正北方的落哈依蘭是海古國島上最大也是最高的山脈,被冰雪整個覆蓋住的那哈和蘇哈兩座山峰更是依蘭六峰中最為陡峭和險峻的山峰。由於極少有人能攀附上去,在各種傳說,神話當中,那哈和蘇哈更是被渲染的很是恐怖。
巴羅泱駕著折別鴣,直接越過了依蘭山濃郁的密林,但面對著被巨大旋渦狀氣流所包圍住的那哈和蘇哈卻再也無法飛過去了。鳥翅本來就是借風而行,太過強勁的風使得折別鴣再也無法保持平衡,而被吹的翻轉連連。眼看著無法再行進,巴羅泱下了鳥背,愛憐地撫摩一陣這才將它重新封印起來。
那哈和蘇哈好象連體嬰孩一樣,只在最上方如塔尖般分離,但同樣寒徹入骨。刀刃般的寒風捲著冰雪打在巴羅泱的臉上,使得連呼吸都很困難。在上空時還不覺得,一但腳落在地上,頓時覺得痛苦非常。一上來沒有防備,被冷勁寒風差點逼得窒息過去,連忙施展風壁之術形成一層保護,將勁風阻隔在外,這才好象重生一樣好轉過來。
真不是普通的厲害,巴羅泱終於明白為什麼這裡極少有人能來到,且不說如何透過剛才那片嚎聲陣陣的密林,就是眼下這種惡劣環境,也不是幾個人能適應的了的。哈出的白氣全凝結在眼眉頭髮上,若是直接被冷風吹襲,只怕連耳朵也都能凍掉了。
不是第一次見識環境的惡劣,卻擁有同樣的敬畏心情,巴羅泱不禁暗歎造物主的神斧之工。
赤葬花究竟能在什麼地方?凝神望去,四周全是白茫茫的一片銀色,被灰色雪雲覆蓋的天空還在下著柳葉般大小的雪片,被風夾著撞在風壁上,好象冰雹砸在房頂的聲音。可見狂風的力道有多大。
巴羅泱地下望著,在這樣光禿的表面,就算赤葬花不畏寒冷,卻也不可能站穩腳跟才對,按道理,大概是在某處避風之所。
艱難地邁著腳步,一步一坑地勉強往高處走去,只是沿途除了白雪還是白雪,連個石頭也看不見,全被冰雪所覆蓋住了。
巴羅泱一邊捏風訣維持著風壁,一邊用精神的力量探索著雪下的情況。萬一赤葬是生活在雪下的植物,也不會讓它錯過。
寒冷中最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