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到了,再去後面換上自己的殺人影片,將屍體從隔壁房間拖出來。”
童梁點頭道:“不愧寫小說的,想象力還挺發達。”
“那我說的不對麼?”我思量半天,但是突然想起一個問題:“可服務生看到的李師傅怎麼解釋?”
童梁說道:“你見過那個服務生,年輕小姑娘,我跟影院負責人問過,小姑娘剛來幾個月,平時只是打掃影院,做做檢票工作,跟李師傅並無太多來往。李師傅的照片你也看過了,是個並沒有什麼特點的人,我猜想,是兇手打扮成了李師傅的樣子,戴了假髮,穿了制服,外加個頭差不多,便理所當然地被認為是李師傅。畢竟他去放映室的時候是晚上,電影院走廊裡的燈光並不明亮。”
“你的推測倒是能講得通,但是他搞這麼多為了什麼呢?”我問道:“是掩飾自己真正的作案時間?”
“也為了造成一種撲朔迷離的假象,讓我們摸不著頭腦。”童梁說道。
“這件案子能說的通,那第二件案子呢?”我回憶道:“當時我記得一個胖女人穿過工廠的門突然消失到了廠房裡。再次發現的時候,就只剩下一隻手沒有完全被濃硫酸腐蝕,其餘部分已經變成了枯骨。重點是,我分明記得那工廠的門沒開過,女人卻直接穿過了大門似的進到工廠裡。你說,這種事兒人能做到麼?”
童梁說道:“能做到。”
“怎麼做?”我愕然道。
“如果那個女人也是兇手假扮,如果兇手是個身手利索的男人,就很容易手撐住鐵門,跳進院子裡,不是麼?”童梁說道:“對我來說很簡單,那門並不高。”
“我擦,你夠異想天開啊。”我笑道:“乾脆警察別做了,去當jk羅琳。”
“怎麼,你不相信我的推測?”童梁問道。
“我覺得兇手沒有必要搞這麼複雜。”我說道:“他折騰這一通,為了什麼?”
“同樣也是製造一種‘不可能殺人案’的假象。”童梁說道:“工廠裡那晚有一個值班人不是麼?我猜測兇手是為了讓他當目擊證人,證明劉飛他老婆是自己跳進硫酸池自殺的。”
“臥槽,童大哥你碉堡。”我說道:“最後一個問題,那隻斷手怎麼回事?”
童梁嘆道:“池子裡死了另外兩個人,卻沒人注意過,可見工廠的人並不會沒事兒去檢查硫酸池子底下都有什麼。也許兇手本來想讓第三個人,也就是劉飛的老婆也悄無聲息的消失,但是最近,卻沒有空子可鑽。”
我回想半天,恍然道:“因為最近多了夜班值班人員?那個工人是最近才被安排上班的?”
童梁點頭道:“武清縣硫酸廠附近一片荒蕪,硫酸廠裡裝置也比較老舊,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可偷,所以以前並沒安排工人值夜班。我們調查過,最近廠子裡購進一批先進裝置,所以安排了夜班工人,怕裝置被人偷走。兇手因此沒了下手的機會。”
說到這裡,童梁突然不說話了,讓我自己去想。我心想這能怎麼著,假設胖女人是兇手扮的,那這哪兒能說得通。死的是真正的劉飛老婆,總不可能是兇手自己跳下去了。
童梁見我左思右想沒結論,便笑道:“想不通吧,我來告訴你。兇手殺了劉飛的老婆,但是苦於沒辦法毀屍滅跡。所以他想了一個招數,就是穿了劉飛老婆的衣服,買了同樣的假髮,然後,打扮成胖女人,將屍體帶進硫酸廠毀屍滅跡。”
“這麼費事??”我無語道:“那可是胖女人的屍體啊哥們兒,可不是寵物小精靈可以隨身攜帶。”
“斷手,枯槁,皮肉乾枯,”童梁說道:“想到了什麼?”
我思量半晌,頓時一陣噁心:“你的意思不會是,這變態把劉飛老婆的屍體給收藏了一陣子,等她乾枯了,再肢解,然後塞在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