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換床單吧,實在太大了,我一個人換不了哦——”那又長又嗲的魔鬼音誘惑著他忙不迭的答應:“好好,馬上換!”
今天呢?她還是像過去一樣,必須在床上躺一天的生理期,可是自己一個人就這麼換了……看到洗衣機裡的床單已經洗完了,他開啟洗衣機門,腦子裡卻再次浮上一個熟悉的場景:“老公——幫我晾床單吧!我怎麼都晾不了——”
“行行,我來!以後床單都由我來晾!”
“咣噹”一聲,楚磊一腳狠狠的將洗衣機門踹上,嘴裡小聲罵道:“木紫菡啊木紫菡,我還真是低估你的‘聰明伶俐’了,歪心眼子全都用到我身上了,把我當奴隸使喚!”
要說人的思維都是縱向的,總喜歡由一件事情延伸到另外很多可能與之無關的事上。他越來越覺得木紫菡實在是太不簡單了,什麼床單換不了?明明就是故意跟自己裝的,他甚至開始懷疑過去紫菡所謂深愛自己的話都是假的,就是一場虛偽的愛情。
他越想越氣,幾步走到床前就想把她拎起來問問:木紫菡,把我放在手心裡玩弄很爽吧?你這生理期的肚子疼也是裝出來讓我可憐的吧?就是為了讓我屁顛屁顛伺候你的吧?
可是看到眼前紫菡依舊是痛苦不堪的模樣,楚磊的心又軟了,他什麼也沒有問出口,只是重新返回洗手間將床單拿出來晾到了外面。
下午還要繼續影片會,楚磊沒有心思也沒有時間再去跟紫菡計較是不是把自己當成了奴隸,就算是又能怎樣呢?自己心甘情願的當了一條她夢中的灰太狼。
內衣;小說
囚禁
紫菡一直昏沉沉的睡著,身心俱疲感的她只想痛痛快快的睡一覺。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她微微的抬了抬沉重的眼皮,並沒有睜開。但她依然感覺到了房間裡的漆黑,以及透過窗簾縫隙擠進來的陽光。
她習慣性的翻身轉向另一側,一隻手下意識的向楚磊摸去,回答自己的卻是一個毫無溫度的空枕頭。她努力睜開眼睛,身旁果然沒有他的身影,只有一床彷彿被人蓋過的棉被。紫菡無力再去測試裡面有沒有溫度,昨夜楚磊是不是在這裡睡過彷彿已經不再重要了。
又在床上窩了一會兒後,紫菡才慢慢起床。小腹還是絞痛不止,頭更是一如昨日的眩暈。
下床後,只是走了兩步就感到有些頭重腳輕,身上竟出了一身的冷汗。但她還是扶著牆搖搖晃晃的出了臥室。
整個二樓非常安靜,透過圍欄可以看到客廳的吊燈亮著。紫菡四處張望了一下並沒有看到楚磊的身影,於是沿著樓梯緩緩的走了下去。
偌大的客廳裡並沒有任何人影,挪步到餐廳和廚房裡更是空無一人。她瞄了一眼掛鐘,還不到七點,平時這個點都是楚磊吃早飯的時間。
紫菡滿懷疑慮的開了大門,突然發現門外長廊上竟站著一個男人,見到她微微一笑說:“大嫂您起來了?”
紫菡愣了愣,有些驚訝的問:“你是誰?”
“我叫阿文,楚總說今天公司裡有事情,一早就過去了。”
紫菡微微翹了翹嘴巴,神情不自然的問:“那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楚總交代說如果大嫂有什麼事儘管吩咐屬下去做。”阿文這畢恭畢敬的態度讓紫菡有些不好意思,早上的晨風還有些寒意,見他身上只穿了一件襯衣,便說:“外面怪冷的,進來坐吧。”
“不敢勞駕大嫂,這樣挺好的……”
他話還沒有說完,突然院門外傳來一陣汽車喇叭聲。紫菡往門口看了一眼才發現大門處還有兩個黑衣人,她指著那兩個“門神”有點疑惑的問:“他們跟你一起的?”
“我們都是聽楚總的吩咐。”看著黑車緩緩的開到門前,阿文又接著說:“是‘長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