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講話,小心噎死你。”
說完,她眼神飄啊飄的,就是不敢與對面的言東堂相對。
他在想什麼?該不會一覺醒來把吻過她的事都給忘了吧?
如果他忘了,或者戲劇性的撂下一句“讓我們都忘了吧”,那她該怎麼辦?
“研研,是不是昨晚沒睡好?你看起來氣色很不好。”程程關心地問。
“沒什麼,我在想公司的事,所以……那個……有點心不在焉,你們……別理我。”研研含糊不清的說。
難怪說不能做賊,像她做了賊又不懂得掩飾,隨便就被人抓到了。
“說到公司,我決定派研研和東堂到上海出差。”
鍾自封突然閒涼地開口,這是他計策裡的第三步,讓他們這對未開竅的小笨蛋好好獨處。
“上海?”研研瞪大眼睛,期期艾艾地問:“為、為什麼?”
公司裡的精英幹部為上海的投資計畫成立了一個特別小組,要勘查也是那些幹部去才對,為什麼獨獨派她和東堂去?
爺爺為人狡猾精明,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
不可能啊,如果爺爺知道了些什麼,應該是忙不迭分開她和東堂才對,畢竟爺爺狗眼看人低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怎麼會反而湊合她和東堂呢?
“因為商城是鍾氏的重要投資,我不放心讓別人監督,你們兩個親自走一趟我才能安心。”鍾自封理所當然的說。
“可是爺爺,難道研研和東堂不能輪流去嗎?”程程煩惱地問。
如果他們兩個都去了上海,那她鐵定逃不過天天被困在公司的命運。
誰來救救她?她真的怕透了那些煩人的檔案和張牙舞爪的股東。
“不能。”鍾自封很肯定的回答。
“噢——”程程痛苦的擱下刀叉,沒心情吃早餐了。
“大姐,”希希十分同情她,不過也很慶幸自己不必被逼到公司去上班,否則她同樣會瘋掉。
“你們兩個自己好好討論,這幾天就出發,越快越好,商機很重要,錯過就不得了……”
鍾自封邊說邊站起來,神氣活現的拄著他的古董柺杖到花園去散步,漂亮的黃金獵犬立刻跟著主人。
研研知道自己逃不過與言東堂的單獨相處了,她拿起公文包,抬頭深吸了口氣,很快走出屋子,坐進等候多時的房車。
她假裝看報紙,一下又翻翻財經雜誌,眼睛不時瞄瞄車窗外,心裡重複想著,他怎麼還沒來、他怎麼還沒來……如果他來了,他們會談些什麼呢?
“代理總裁,請。”
司機開啟右後方的車門,言東堂的長腿跨了進來,研研一陣緊張,突然覺得自己今天不該穿短裙,這使得她很不自在。
車子發動了,緩緩駛上公路。
“研研,禮拜三我們出發到上海,你的工作暫時交代給嚴副總應該沒有問題吧?他可以勝任。”
“這麼快……”研研趕緊斂神聽他講公事。
直接跳到公事,他對昨天的事情絕口不提,她好象鬆了口氣,畢竟這種事滿尷尬的。
可是他不提,她又有點悵然若失,這樣彷佛他毫不在乎似的,唉……她真的好矛盾。
沒關係,暫時不要想太多,他們就快一起到上海去了,她想她會有機會釐清的。
上海虹橋國際機場。
十一月的上海,平均溫度只有十二度,研研穿著俏麗時髦的駝色長大衣和深咖啡色麂皮長筒靴,高窕亮麗的她一走出機場就引人注目。
言東堂自然更加顯目,他優雅修長的身影搭配深色系西裝及大衣,就像從男性雜誌裡走出來的模特兒。
“代理總裁、執行長,這邊請。”鍾氏集團在上海辦事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