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在正妻(大老婆)與數名偏房(小老婆)外,又納了一名才三十出頭的年輕小寡婦為愛人(情婦),最主要的原因了。
或許是從小看多了家中的女人們為了爭奪父親的注意,如何你爭我鬥,因此所哲彥對於女人的觀感向來好不到哪裡去。就連自己母親也一樣,為了與新近的愛人互別高下,居然還特地跑到歐洲去做拉皮整型手術……所以他才會說,跟女人這種動物談交易,不過是平白浪費時間的行為。
咚地粗魯的屈起一膝,坐在榻榻米主位上的老會長,拍拍桌子說:“混帳小子,我怎麼沒聽你說過有什麼急事非得突然去一趟臺灣啊!還有,那筆長野的土地,居然沒有弄到手!這兩件事你都給我交代清楚!”
“會長,”在他人面前,所哲彥從小就被禁止稱呼“他”為父親。“這件事我記得您已經全權交由我處理了,不是嗎?”
“哼,全權!問題是你能辦好到什麼程度。看你這樣子,要成氣候還很久很久。我早說過了,在競爭這麼激烈的場合,講什麼正當的商業手段,只會平白無故讓機會溜走。看,人家不是使出卑劣的手段,以美人計把長野的土地給弄走了,你以為我半退隱,發生什麼事都不知道嗎?虧你還和那個叫什麼田中的鄉巴佬周旋那麼久,有個屁用。全被人家玩弄在掌心上了,還丟盡咱們黑菱會的面子!”
老會長口沫橫飛不斷地怒斥著,所哲彥默默地低著頭一句話也不回,只有由他泛白的指關節能看出他壓抑自己的決心。
整整咆哮了十多分鐘後,老會長才罵夠本的歇氣,順便下結語說:“既然你的臭法子不管用,那就換我的方法上場吧。你已經把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臺灣女人給弄到手了吧?帶她過來,當場叫幾名兄弟嚇唬她,說要輪姦她,她就會乖乖在賣地契上簽字了。”
所哲彥內心厭倦地皺著眉頭,咋舌道:這老傢伙,就是想耍流氓。
“怎麼,沒聽到嗎?照我說的話去做!”
“會長大人,您要是這麼做的話,只會牽動其他組織的採取行動。目前那名女子在我的保護下,絕對跑不掉,我有信心可以不惹風波地把長野的土地弄到手,請您遵守我們之間的協定,不要對這件事出手。”
所哲彥暗罵他一句——這搞不清楚狀況的老糊塗,總是想用他那個時代的作法,強行闖關。殊不知這樣繼續下去,黑菱會永遠只是個扶不起的阿斗,在垃圾堆的老鼠窩中橫行的鼠輩。
他很想把“你那一套在目前的社會已經行不通”的話,敲進老頭的硬腦袋殼中,可惜他也曉得在他成功敲進去前,老頭子的腦袋恐怕早僵硬得破了。
忍氣吞聲雖然不是他的性格,可是為了讓老頭子能收斂手腳,不動奇怪的腦筋想些歪點子興風作浪,目前也只能低聲下氣了。
“哼,我幾時生過你這種怕三怕四的膽小種,一點出息都沒有!”老會長還在不滿地咕噥著。
所哲彥面無表情,重複地說:“請把這件事交給我。”
兩雙流有同樣血緣的銳眼在空中碰撞出火花,所哲彥絲毫沒有退讓餘地的目光,與父親僵持了數分鐘後,老會長再度冷哼一聲。
“就再給你一次機會。但我限你要在一個月內把事情給我順利解決。”
所哲彥並不在乎“一個月”的期限,只要能讓老頭子不插手就行了。“謝謝會長。”
“慢著!”看著所哲彥起身要走,他開口攔下自己兒子說:“哲彥,我聽你母親說,你又回絕了三門親事?”
“……”所哲彥壓下不耐地坐回原處,說:“目前黑菱會的事業與關東聯的事務,已經讓我無法分神顧及他事。”
“少給我鬼扯,男人不管事業有多忙碌,該結婚的時候還是得結婚,難道你打算給我一直光棍到死,別忘了你可是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