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胡思亂想,要想就想我,感覺我、看著我就夠了。”
“哲彥……”
“可以嗎?我要……進去了。”
隱約中瞭解到,自己真的要被他吃掉了,可是恐懼已經消失,渴望與期待地,莎莎點點頭。
得到她的允許,所哲彥挾著一鼓作氣的力量,突破到她柔軟的內部。
“唔!”驟然間被撕扯開來的痛感,讓莎莎白了臉。
他意識中想起了警鈴,但此刻要撤退對他而言已是辦不到的奇蹟。順從著慾望他深入了她顫抖的深處。
再無阻礙地,緊密結合的瞬間,兩人都同時鬆了口氣。
“你沒有說謊。”眼底盡是錯愕與自責,但又有些許喜悅的滿足。他親吻著她的眼角,汲取她的淚水說。
“什麼?”不知道他指什麼,還在努力適應他的存在,莎莎懵懵懂懂地回道。
“沒什麼,我在自言自語罷了。”他多想延長這一刻的喜悅。
“那個……就這樣結束了嗎?”莎莎有點小失望,前面的快樂好像騙人的,原來這件事到後來一點都不快樂。
他一笑。“不,傻瓜,現在才是開始而已。”
“咦?啊,不要動,好奇怪,啊……”
他以緩慢的節奏帶領著莎莎進入成人的世界中,抽送出一陣陣令她無法招架的怏感高潮。起初的疼痛化為煙霧般消失在半空中,充實而飽滿的快感,佔領了她全部的意識。
“哲彥!哲彥!”
她驚喘地叫著,攀住他,往前所未有的峰頂邁進。
就算會掉下去也無所謂了,朦朧地,意識中傳送出這樣的訊息,就算掉到再深的地方,他都會與她同在一起,他們已經成為一體,在這沒有立足之處的潮浪中一起被粉碎,一起重生。
???
凌晨,身體帶著倦意,意識卻格外清晰,所哲彥在不吵醒身旁沉沉入睡的人兒下,悄悄地起身。
淋浴,讓腦筋清楚些,他披著一件睡袍重回到床邊。
趴在枕頭堆裡,睡得雙頰泛著桃紅的莎莎,有如一隻小貓般在被窩裡蠕動著,尋找著原本讓她靠得極舒服的人肉枕,但遍尋不著下,她抱住了一隻枕頭翻身再睡。無意識中的行為顯得那麼可愛與嬌嗔,讓所哲彥不覺凝視半天。結果出來了。
所哲彥彎腰撫摸著她的臉頰,替她拉好睡亂的被子。
自己都沒有想到,以前對於端木莎的偏見就像是曲折鏡面下反射的假象,自己不肯正視,任憑心中那些錯誤的想法一而再、再而三地堆積成山,就為了阻擋她進入自己的內心世界。
可是,一旦正面迎視——那些理由、藉口、故意把她當成仇敵般對待的看法,都不再有“立足的空間”,如同泡沫般消失了。
他承認自己被端木莎給牽著鼻子走,也承認自己在不知不覺中讓她的步調影響了他,更承認自己是徹底被她的魔女魅力給打敗了。制裁者,現在成了聰明反被聰明誤的失敗者。
沒錯。擁抱她是個失敗。
迴歸到原點,不論自己有多麼想要她,或者是——喜歡她,她都與自己的世界格格不入。他所處的冰冷世界,不可能容許她這樣一個既無心機又懶得使用大腦算計他人的女子,永久地駐留。
他不想讓端木莎在這世界中同流合汙,或者一樣被冰凍了。
自己不曾怨恨過生於極道家庭的背景,他人的冷漠、歧視,他人的畏懼、敬遠,他早已習慣而不在乎。可是端木莎不一樣,她能忍受身為大姐頭、必須做為眾人表率的日子?她能忍受傳統而古老的家道,對一個女人的扼殺與束縛嗎?
她之所以能如此無憂無慮地活著,背後一定有疼愛她的家人細心呵護,有如溫室裡成長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