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公平,木羽的工作你做,我的為什麼不能做呢,你剛才明明答應了人家了嗎。我吞了口唾液,笑:好啊,我可以答應,只是有一個要求。阿若來了興趣:什麼要求。我儘量讓自己平靜,讓自己保持笑容:我要是全部喝完,能不能再加點兒,木大記者要不要也賭一下呢?木羽挑了挑嘴角,嗤笑著沒有說話,阿若很大方的從錢包中又抽出三張,在我面前晃著:這樣,夠了吧。我伸出手,和阿若擊掌: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我很奇怪,我為什麼會答應,那一瞬間我沒有想到大師風範,比如:
寵辱不驚,看庭前花開花落
去留無意,望天上雲捲雲舒
我的境界還沒有達到這個層次,但是我想到了我看過的一個武俠故事,什麼主角什麼內容統統忘記,只記得一個老者說過幾句話,他說:如果有人恨你,記得要在這個人剛開始恨你的時候就承受,恨你的這個人在剛開始恨你的時候採取的手段是輕鬆的容易的可以承受的,他要報復你的時候你要讓他得手,如果你始終不讓他的恨意釋放或者得手,他會積累一千倍的恨意時時刻刻的想著要擊潰你要報復你,那個時候你受的傷害是永遠無法承受的,也無法躲避的,不如讓他在最初恨你的時候報復你的時候讓他得手,你沒有受什麼傷害,也,化去了積累的恨意。這句話在我心理一直藏著,我不得不承認自己是膽小怕事的,是懦弱的,我只想讓自己簡單的生活,如果一個人積累了恨意要和我對抗,我真是沒有招架的本事,真的,一丁點兒鬥不會有。
我把酒整齊的擺放在自己面前,七瓶科羅娜對我而言,實在沒有什麼威脅,只不過後面的兩大瓶紅酒有點兒壓力而已。我開始喝小瓶的啤酒,一瓶接著一瓶,中間只是喘了口氣,大概十五分鐘不到,七小瓶科羅娜已經被我消滅乾淨了,阿若拍掌:好啊好啊,十八真是厲害,你說呢,木羽。木羽照舊不說話,點了一支菸,把阿若搭在他肩膀上的胳膊拿掉,沒有表情的看著我。我拿開酒器慢慢啟開一瓶紅酒,剛要倒進玻璃杯,阿若拿手攔住,笑:不行十八,直接拿著瓶子喝,不能倒出來的。猶豫了一下,慢慢把瓶子靠近嘴邊,一瓶紅酒直接喝完,我從來沒有做過,以前是倒進玻璃杯子喝的,現在不是喝酒,是灌酒。紅酒的瓶口很小,所以我只能留出空隙,一瓶紅酒我喝了十分鐘,才算灌完,我本來想稍微歇息一會兒,阿若狡黠的把另一瓶紅酒開啟,遞給我,我剛剛喘氣不到兩分鐘,我努力讓自己不發怒,努力讓自己裝作是和一個朋友在喝酒,裝作是和一個好朋友在喝酒,我剛喝幾口的時候,我聽見開門的聲音,然後我聽到了阿瑟的驚叫:十八,你是不是瘋了。我放下酒,阿瑟已經來到我面前,阿若朝阿瑟笑:哎,十八和我打賭,喝光了這些酒,我手裡的錢就全部是她的了,木羽是證人,真的,你要不要也來觀戰,哈哈。阿若放肆的笑著,阿瑟惱怒的看著我,把煙扔掉:你很缺錢嗎,要是很缺錢,你找我,我給你,你是不是瘋了,說啊。我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師兄,我們是,只是鬧著玩的,沒有什麼…… 阿瑟恨恨的看著我:小淫要是知道你這樣,會怎麼樣,你想過嗎?我躲開阿瑟發怒的眼神:真的,師兄,你聽我說,你聽我說!我幾乎是吼著拽住阿瑟的雙手,看著阿瑟的眼睛,阿瑟甩開我,回屋,把房門摔得很響,震得我身體一顫。我回神兒,木羽的眼光犀利的看著我,像是看透了我。我接著把剩餘的酒一口沒有停的喝完,用了十五分鐘,象一個世紀一樣漫長,我把空瓶子放到吧檯上,阿若鼓掌:真是厲害,這樣也能喝光,佩服佩服。她笑得那麼奸詐,把錢遞給我,我接過錢,努力讓自己笑出來,木羽換了一支菸,低著頭,好像在想什麼事情,阿若把頭靠在木羽肩上,嫵媚著聲音:親愛的,我們回去吧,你送我。木羽的手從阿若的下巴滑過,他沒有說話,我站起身,往師姐的空房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