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並未想過要將她殺死。將一位主宰殺死的話,只怕會驚動無所不在的至高神。當然了,這話也就說說而已,即便拿出至高神器,也未必就能殺得了對方,主宰畢竟是主宰,如果對方一心想逃,自己也奈何不了人家的。
水柔的實力實際上要比垚垚略低一線,她的武器也是一把主神器長劍,根本不佔據優勢,竟然被垚垚壓制住。jiao戰一刻鐘之後,便有好幾次差點中招,衣衫都被cha破了,雖然沒有受到實質傷害,可即便是這樣,水柔仍然感覺相當的丟人。
她與垚垚不合已有數千萬個紀元,只是兩人一直都是動口不動手罷了。今日裡一jiao手,她才現自己的實力竟然弱於垚垚一線,更是jī起了她心中的不甘與怒火。她yīn沉著臉,左手不斷地出藍sè神光阻擋著金黃sè的光芒,右手中長劍劃出漫天的劍影,爆出十二分的神力來與垚垚展開了對攻。
只是,修煉土系元素法則的垚垚,防禦是何等的強大而變態。儘管水柔已經爆出了巨大的潛力,卻是根本破不了垚垚的防禦。攻擊破不了垚垚的防禦,自己的防禦卻又抵擋不住對方的攻擊,是以水柔只得勉力地應對著垚垚的攻擊,被迫不斷地後退,身上衣衫破損的地方更是越來越多。不過,她卻並未萌生退意,反而愈戰愈勇,心中的怒火愈地暴漲。
反觀垚垚,雖然緊抿著小嘴,臉sè冰寒,雙眸中卻是明顯帶著一絲快意。從兩人結仇開始,這麼多個紀元來,與水柔的jiao鋒之中,她還從未像今天這麼酣暢淋漓過。畢竟,以前只是言語jiao鋒,即便是在言語爭論上佔據上風,卻哪裡比得上戰鬥時虐打對方來的快意?
兩人就這樣在虛無空間中展開jī烈地對抗,隨著水柔的步步後退,戰場不斷地向遠處轉移。垚垚眼中的笑意是越來越濃,水柔的臉sè卻是越來越黑。
垚垚使出長劍攻擊在水柔的身上,雖然每一次都被水柔險而又險的避開,但她身上的衣衫卻沒有那麼幸運。被不斷的攻擊,儘管每次衣衫都只是破損一點點而已,可架不住次數多啊,成百上千次下來,那衣衫是早已破爛不堪。而為了遮掩自己的狼狽模樣,水柔只得分心用體內的主神之力來護體,這樣雖然保住了net光不外洩,但水柔心中卻無比的憋屈,可惜實力遜sè一線就是遜sè一線,不忿又能怎麼樣?憋屈又能如何?垚垚固然無法令她受傷,不過想讓她在這方面出出醜還是勉強可以做到的。
整整兩個時辰的時間,兩人伴隨著席捲天地的神光在虛無空間裡輾轉數百萬裡,戰場正在漸漸橫移。此時的水柔臉sè難看之極,恨不得生吃了眼前這個小賤人。兩人打了半天誰也奈何不了誰,但她卻一直落在下風,這種滋味真的不好受。特別是身上的衣衫已經破損得不成樣了,如果不是主神之力護著的話,早就被人看光光了。
此刻兩人似乎都打出了火氣,誰也不肯先行罷手,看那氣勢今日不分出個你死我活是不會停手了。
不管怎麼樣,今天這場主宰對戰,讓眾多主神看得大呼過癮。這一刻,眾主神的心神基本都放在土系主宰與水系主宰身上。不過,凡事總有例外的,諸如命運主宰羅納,他此刻的心思便沒有在土系主宰與水系主宰的這場戰鬥上,只見他緊抿著嘴,一手拂著下巴正面帶思索地沉yín著,似乎心中正在做出一番jī烈的抗爭。
事實也的確如此,此時他心中正有兩個問題亟待解決,卻一時間讓他左右為難。他知道為今之計,他這個主宰都理所當然的要去勸解一下二人。可是,就在不久前,他的朋友凱勒主神竟然死了!這就讓他心中疑huo重重,心頭也是悄然間méng上了一層yīn影!堂堂一位主神,竟然就這麼輕易地死去了,他又怎能不震驚?
他原本以為凱勒主神肯定是被其他幾位敵對的主神聯手剿滅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