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兒動心。”說到這裡貞翎蓬廷看著仲閶阿敏,緩聲說:“敏兒,你莫要為此而為難翎兒!男女之間的事情我們多說也無益,只要我們家伊兒沒有意見或受委屈便由著翎兒吧!儘管他的身世讓其身陷險境,可他畢竟也是真皇血裔!我現在倒是擔心,若是凌彥雙華兩位公主如此說,那亞皇也必定知道。若是亞皇知道了翎兒的身份,想必祖皇或也知曉。假如祖皇知曉還沒有阻攔翎兒與伊兒的親事,也沒因此而懲處或誅殺翎兒。那麼祖皇或默許了翎兒的存在!想祖皇和亞皇兄弟倆締造了我真皇一族的傲世功業,也未見他們兩人為權力出現什麼不合,或導致我們真皇一族陷入內鬥的情況發生!如此一來。我倒是安心許多!”
貞翎隆陽聽後臉上憂色不減,說:“父親,陽兒倒是認為亞皇可能是並沒有將此事稟奏祖皇!因為隱衛是亞皇締造,雖然隱衛只效忠隱衛首領,但傳言中隱衛敕令牌還在亞皇手中,那亞皇要驅策隱衛便易如反掌。那皇長兄統御隱衛去將翎哥藏在其齊納耶的情況亞皇必定了若指掌!而祖皇對亞皇的忠心在我們真皇一族一直是標榜,是我們各宗族學習的榜樣!或祖皇知道亞皇沒有將翎哥的事情告訴他,只不過祖皇出於對亞皇的信任而將翎哥的事情交由亞皇處理!若是這樣以亞皇行事的風格,那麼……”
“如此看來。兩位公主是在向陽兒示警了?”仲閶阿敏急聲問一旁在聽過貞翎隆陽話後又一臉凝重神情的貞翎蓬廷。貞翎蓬廷沉思許久之後,說:“看來亞皇才是更值得我們防備的了。祖皇行事在傳言中向來喜歡以祖制懲治那些身背罪責的人,而亞皇則是心狠手辣而將一切視為皇庭隱患的人殺之而後快!”說到這裡貞翎蓬廷轉頭對貞翎隆陽。說:“陽兒,以後你多去與晴風切磋武學、研習軍務,也多與凌彥雙華兩位姑祖親近!若是兩位公主真的屬意你翎哥,那若有什麼變故她們必然會想方設法告知於你!”
“是!”
貞翎隆陽應聲之後仲閶阿敏看著貞翎蓬廷,問:“夫君,難道兩位公主不怕亞皇責罰?”
“夫人,你當年不顧皇叔嚴令與我親近可怕了皇叔的責罰?”
“你……”仲閶阿敏不禁臉上一紅,嬌嗔道:“你還管你岳父作皇叔,若是父親在世,那……”仲閶阿敏突然不再言語而一臉悽然,貞翎蓬廷將其往懷中一樓,柔聲說:“夫人不要難過了,明日我們兩回去看看皇兄去!”
“嗯!”
貞翎蓬廷在仲閶阿敏應聲之後,對一直背身站在大廳門口的貞翎忠師說:“忠師,好了!”
貞翎忠師應聲“是,家主”的時候雙手在身前舞動。大廳四周的黑氣泛現的瞬間飛到他身前匯聚而劍身頓現,“啪”的一聲長劍歸鞘。
玄妙府。
正在丹房內看著手中典籍的宗勳看到宗賜拎著一個人走進來,不禁臉色大變站起急聲問道:“宗祖。你這是……”宗賜看到其臉上的表情不禁怒聲喝道:“勳兒,我宗家的妙御手了得也不是白來的!若是不繼續鑽研何來精進之說?”
“宗祖。若要精進研習與多接觸病人也行,這……”
“放肆!”宗賜怒喝之後,瞪著宗勳,說:“勳兒,我宗家妙御手每次施展都要耗費我們許多靈息,若是遇到危急的情況甚至可能讓我們自己都殞命!你看看我們宗家,如今加上你二世祖、你、我,才勝三人!從你三世祖——我的孫子到你的父親。哪一個不是因為替真皇或者真皇后,更或是當時的皇長子醫治的時候讓自己的靈息枯竭而亡?儘管為真皇血裔效命而身死都是我們的職責,可我也不能坐視我宗賜一族一直這樣!你想想,以我宗賜一族的能力雖不說與虛空長存,但要像我這樣活個幾千年完全不是問題!哼……我就是要從這些人身上找到能夠醫治人的疾病、傷痛,而又不至於讓我們自己身陷險境的方法。再說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