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怎麼能答應呢?”何雨柱哭喪著臉道。
“你就那麼捨不得賈張氏啊?賈張氏那個肥婆,能給你什麼好處啊,讓你這麼依戀她?”
“她要財沒財,要貌沒貌,還是個肥婆,搞不懂,你怎麼就捨不得她?”
如玉和阿花禁不住說出這樣的話來。
“我不是捨不得啊,而是有不得已的理由啊!”
“那就是賈張氏都懷了我的孩子了啊!”何雨柱又是鬱悶道。
“那不簡單啊,先離婚,等她把孩子生下來你抱過來養不就行了,到時候大不了我們兩個人幫你看!”
如玉說道。
“就是,大不了我們兩個人幫你帶孩子!”
阿花也說道。
“這能一樣嗎!”
何雨柱皺起眉頭來。
說實話,剛才他都把賈張氏懷了他孩子的事忘了。
“怎麼不一樣!”
阿花皺著眉頭瞪著他。
手中的長鐵棍再一次揚起來。何雨柱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阿花又是道,“何雨柱,趕緊答應我們,這件事了立馬跟賈張氏那肥婆離婚,然後娶我們兩個!”
“你要是不答應,那我們就把你打殘!”
如玉接著道。
“不行啊!”
何雨柱只能是又這麼道。
“不行?很好,那我們就只能是把你打殘了!”
阿花冷笑著,手中的長鐵棍再次高揚起來。
這要是再打下來,那還得了啊!何雨柱的臉頓時又黑了。
剛才那一棍,他肚子還隱隱作痛呢。
算了,先跟她們虛與委蛇,假裝答應,這件事了拒絕就行了!
何雨柱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當下就是道,“行,我答應你們!”
“真的?”
阿花立即是喜道。
“太好了!”
如玉同樣是高興起來價。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不打殘你了!”
“不但不打殘你,還盡全力幫你把這條蛇趕走!”
說著,阿花看向了那條蛇。
這段時間,這條蛇居然還盤踞在原處,也不咬何雨柱,就好像是在看戲一般。
邊說阿花邊再次揚起手中鐵棍。
“阿花,你得注意啊,千萬不要再打中我的腿啊!”
“你要是再打中,說不定會被你打折啊!”
何雨柱趕緊是說道。
他不想小腿的骨頭再挨一棍,到時候說不定真的被打斷啊。
畢竟這是鐵棍,而不是木棍啊。
“何雨柱,放心好了,我阿花都打了那麼多棍了,怎麼可能還打不準呢,你看好了,我這次必然一棍把這條蛇打死!”
阿花拍著胸口道。“希望吧!”何雨柱道。
話是這麼說,他卻隱隱有些不安,似乎覺得阿花肯定打不中一樣。
有這樣的擔心,他卻不敢說出來,生怕影響到阿花。
“何雨柱,看好了,我這次一定能打死它!”
阿花邊說邊再次揚起手中的鐵棍。這一次,她認真瞄準起來。
畢竟何雨柱都答應娶她們了,要是她一個不小心打殘了何雨柱,到時候豈不是一個殘了的何雨柱娶了她們?
所以自然是要一百萬個小心。
瞄準好了之後,阿花一聲輕喝,然後手中的長鐵棍就是朝著那條蛇砸去。
豈料,就在這關鍵時刻,阿花腳下一個踉蹌,居然直接朝著前面摔去。
這一摔後,那鐵棍竟然徑直朝著何雨柱的腦袋砸去。
“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