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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傅清言眼見婆子已死,心裡惱恨不已,一把將婆子扔到地上,回頭直看楊淑嫻,一字一頓道:“她是你的奶孃,你說,是不是你指使的?”

楊淑嫻根本就不理他,走到那已死的婆子面前放聲大哭道:“秀姑……秀姑……你只不過是打翻杯水,為什麼要尋死?就算有錯,還有我啊,你怎麼可以為證清白要尋死啊?你可知道,你這一死,有人更是黑了心腸的要害我,他一心一意的只想著念著那個女人,為了給她脫罪,這下子還要把髒水往我身上潑,我也不活了,秀姑……你等等我,我這就跟著你來……”

她一個人哭訴完也朝那桌角撞去,已經氣得青煙直冒的傅清言一把擋在那桌角前,楊淑嫻一下子撞到了他肚腹上。還不待傅清言發難,明瑤姑媽已經迫不急待地大聲問道:“楊氏你說什麼?是誰黑了心腸要害你?哪個一心一意只想念哪個女人?還什麼脫罪什麼的,都給大家說清楚,沒人會把髒水往你身上潑。”

這分明是唯恐天下不亂的口吻。楊淑嫻沒撞成,這哭戲還得繼續演下去,轉過身又趴在秀姑身上大哭道:“姑媽要問,我也不怕出醜,你們剛才也看到了,世子為了那個女人,竟是將我奶孃逼死,現在又說是我指使了奶孃,這不是明著說毒是我下的,故意又將軒哥兒的解藥給打翻?真是好不冤枉啊,我在那邊一動不動,也能被人拿出來誣陷,還是自己的相公,我也不要活啦……想他天天拿著那個女人織的圍脖戴著捨不得脫,天天就看著那女人給他寫的一首情詩愛不釋手,常常一個人悶在屋裡睡覺,嘴裡也叫著那個女人的名字……肖想別人家的媳婦還情有可原,他卻是肖想自己弟弟的媳婦,如此丟人的事,我寧願我死也不知道……”

她邊哭邊訴說,傷心欲絕,吐出來的卻是駭人聽聞的大訊息。傅清言呆怔在那裡,當著這一滿屋子的人,這個女人竟是如此數落於他,九雅又會怎麼想?其他的人又會怎麼想?汙自己的聲名不要緊,可是若是汙了九雅的聲名,她又怎麼再在這候府呆下去?

他怔怔地望向九雅,九雅卻似未聽到一般,反而坐在床前,一直和華太醫默不出聲的在幫軒哥兒救治。

異樣的目光霎時都射向傅清言,蕭姨娘臉色鐵青,死死地盯著他,咬牙切齒道:“她說的可是真的?你真的有做出這等事?”

傅清言只覺喉嚨乾涸,一時之間不知該怎麼去辯解,他怕是越辯解,這些人越是要把矛頭指向九雅。

“好個楊氏,明明是你犯事,卻在這裡倒打一耙混淆視聽,究竟是何居心?就算想死,也別害我家娘子。”就在這輕快地說話聲中,一身緋衣輕淺的傅譽已陽光明媚地走了進來,他看了一眼一臉艱澀的傅清言,負手在屋子裡悠閒地踱著方步,“說我大哥整天戴著我家娘子織的圍脖捨不得脫,你是不是有病啊?”

他忽然一步蹲到楊淑嫻面前,將脖子上的咖啡色圍脖提了提,笑吟吟道:“楊氏,你可看清楚了,這才是我家娘子為我親手編織的圍脖,普天之下,就此一條。你相公戴的那條,還有三叔姑丈二哥四弟戴的,都是我家娘子的丫頭春菊給編織的,如果你說大哥以圍脖思人,好啊,那大哥思及的,自然是我家娘子的丫頭春菊了。好吧,既然大哥想那丫頭,明兒我就叫她過來服侍大哥就是,這下子你該滿意了吧。”

楊淑嫻正要說話,傅譽又似乎很為難的補充道:“啊,還有,我看三叔姑丈二哥四弟也天天戴著那圍脖,想必他們也在肖想春菊那丫頭,怎麼辦呢?我到底該把她送哪個屋裡去?”

明瑤姑媽三夫人聞採荷一臉怒色,直瞪楊淑嫻。

楊淑嫻見狀,臉上跟吃了一隻綠頭蒼蠅一般難看。

“再有,你說大哥看著那女人給他寫的情詩愛不釋手,那女人也是在指我家娘子吧。我看你腦子有毛病,得了臆想症,你把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