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麼?現在他還有求於我,我現在要他,就是他的福氣。只要公子成全了我,我便成全了你,將你的丫頭完整無缺的還給你,怎麼樣?這個交易說來說去都是你賺,是吧?”
傅譽大點其頭,“好像是的,可是我卻怕死得要命,若是太孫拖刀過來砍人,我自認打不過,所以女色與小命,我還是覺得小命重要。真是有失公主厚愛了。”
眼見他不上勾,明麗大失所望,眼珠轉了轉,忽然就有了讓他束手就擒的主意,柔柔地撐頭看他,笑語嫣然道:“原來公子這般膽小,還真是可惜了。不過不大緊,若是能每日這般能看著公子,也讓本公主解饞了。”
看她無恥到極點,傅譽覺得再多坐一下都是罪過,彈了彈袍子,起身笑嘻嘻道;“今日的見面並不是很愉快,不過看來公主與太孫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倒是祝願你們白頭到老。”
明麗痴痴望著他,語言輕佻,牛頭不對馬嘴道:“其實像公子這般人材,可以說是萬里一挑,而且本公主對男人從來沒失過手,公子可要日夜小心,得我這般美人念想,總不會讓你逃過我的銷魂帳。”
傅譽聽得雞皮疙瘩掉滿地,話也不回了,轉身就急步而去,寒子鴉急跟他身後,低聲道:“少爺,是不是成了?”
傅譽輕哼了聲,“為了你,我這下可犧牲大了,將來你有了兒子,非要找個淫婦把這個仇報在你兒子身上不可。”
話才落音,身後便傳來明麗的歡笑聲,在兩人聽來,只覺比魔音還恐怖,二人急急出得怡紅院,直道拓跋越害人不淺。
當夜,九雅回候府很晚,畢竟肖氏死,宋庭達也不好太絕情,給她孃家傳了信,倒是搭起了靈棚,像模像樣的給肖氏辦起了喪事。九雅本欲勸金芸放下心結與傅宏博雙宿雙棲,但是肖氏一死,這下倒不好說了,何況金霞瘋癲,對於金芸這個善良的女孩子來說,不外乎是雙重打擊,只好等把肖氏葬後再來勸她。
傅譽知道宋家發生的事後,立即過去,心裡直呼肖氏死得好,面子上倒是顧了顧,吊了下唁,便以九雅有身孕為由,趕緊把她接了回來,生恐她被傳了黴氣。
同時大魚那邊就傳來了訊息,說基本已經掌握明麗的行蹤,雖然她有黑鷹二十四騎,防追蹤之術極高明,但是由於明麗身上日間已中了傅譽下的引魂香,倒是以此查到了二十四騎的秘密落腳處,只要再觀察幾日,一定就可以查到雨蝶被藏之處。
對於雨蝶的事,兩夫妻不謂考慮不周密,內部外部,都作好了準備,自然,不僅九雅派人向烏託傳了信,連拓跋玥也是快馬加鞭,叫人急急送信給烏託,希望他能帶著他的母后親來,說是有一件極為重要的事與他們相商。
第二天,便是洪武帝在齊王府設下的接風宴,由於昨晚說話較晚,九雅一時硬是難以睜開眼,起不來床,閉著眼在床上賴了又賴,最終因為某人捏著一小圈兒髮絲在她眼睛上撓癢癢,才不得不一臉哀怨地睜開眼。
“雖然知道你是孕婦,可是現在太陽都已經曬到屁股,如果再不起來,就算別人不說,估計我那個舅舅都要望眼欲穿了。”傅譽眼眸烏黑,帶著戲謔半躺在她身邊,一身穿戴整齊,想必早起的鳥兒有食吃,連劍都練過兩趟了。
九雅白了他一眼,打著哈欠道:“一大早我就聞到了酸味兒,難道某男又在喝陳年老醋?”
傅譽一臉無辜地叫道:“什麼喝醋,根本沒有的事。你們昨兒交心談心了那麼久我都不曾說一個字,這會兒又怎能冤枉我?”
九雅半睨著他,似笑非笑,“我今天終於明白口是心非是什麼樣子。”
傅譽被她揭穿,沒勁的仰面躺倒道:“唉,別說了,我心裡真的酸得厲害。”
九雅無語,正欲起身,傅譽突然一臉正色拉住她道:“今天皇上的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