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就像姐姐說敲門看我睡的好不好是一個道理。
秦澤心裡吐槽,賈裝沒事,呵呵笑一聲。
四個人坐下來打牌,秦澤昏昏欲睡,腦子不靈光,頻出昏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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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澤半小時輸了一萬多大洋。
這時,王子衿氣勢洶洶的甩出四個k,秦澤手裡捏著四個a,見機就把她吃了。
王子衿立刻反悔,說出錯了,要重來。
秦澤一愣,說,好吧。
果然是近墨者黑,和姐姐待久了,子衿姐也多少染上耍賴的壞毛病。
蘇鈺按住她的手,不悅道:“出牌無悔,不能收,秦澤對吧。”
王子衿看他:“阿澤,讓我過嗎?”
蘇鈺也看他。
秦澤:( ̄ ̄;)
過,不過。
並非選擇題,是一道送命題。
秦澤拒絕回答。
“上家都沒說話,要你多什麼嘴。”王子衿堅持收回自己的牌。
“玩不起你別玩咯。”蘇鈺鄙夷:“最討厭出牌反悔的,你個子矮,思想更矮。你五官平,胸更平”
蘇鈺逮住機會狂懟王子衿,報復她剛才關門戲耍自己的事,至於為什麼知道是王子衿乾的因為秦寶寶適才給了她一個眼神。
蘇鈺毒舌出了名的,秦寶寶都懟不過她,喋喋不休嘲諷半天。
“啪!”
王子衿突然削了她一個頭皮。
蘇鈺呆住了。
秦澤小心肝漏了一個節拍。
王子衿淡淡道:“你頭上有隻蚊子哦,是我看錯了。”
秦澤:“”
蘇鈺怒了,揮手就還她一個頭皮。
啪一聲,削在秦澤頭上。
秦澤微笑中透著精疲力盡,“別鬧。”
這一巴掌我接出了奇蹟,接出了滿分。
“你敢打他。”王子衿反手一個巴掌啪一聲削在秦澤頭上。
“我,我打我幹嘛。”秦澤懵了,他沒接,來不及。
“畢竟女孩子,不好再打。”王子衿撇嘴。
秦澤微笑中透著原諒:“這樣啊”
秦寶寶拱火,說:“你剛才應該哭起來比較好。”
蘇鈺一想,有道理,大眼睛立刻蒙上水霧。
秦澤感覺自己從裡到外都是虛的,好想回家睡一覺,媽媽,我想回家,我不要拍戲了。
深感氣氛尷尬的秦澤揉了揉太陽穴,身為男人,要有時刻充當潤滑劑的心理準備。
“打牌也什麼意思,我給大家講些笑話吧。”秦澤道。
“你還會講笑話?”王子衿一愣。
“好呀。”蘇鈺也不哭了。
唯獨秦寶寶臉色一變:“別,別讓他講笑話。”
“為什麼。”王子衿問。
“他講的不好聽。”秦寶寶說。
又汙又冷的笑話,聽著老尷尬了。
秦澤不服氣:“因為我只給姐姐講過笑話,所以不太熟練,講的不是特別好。”
王子衿心想:黑了心的蛆,連笑話都要霸佔嗎?不許弟弟給別的女熱講笑話?
蘇鈺心想:你不讓他說,我偏要聽。
“我聽,你說吧。”兩人異口同聲。
逗自己的女人發笑,同樣是一個男人該有的素養,儘管人數有點多。
秦澤醞釀片刻,道:“某年某月,外族殺進京城,皇帝嚇尿了,帶著人逃出去,留下間諜在城裡檢視情況,第二天,間諜像皇帝哭訴:陛下,敵人節操喪失啊,姦淫擄掠無惡不作。”
他頓了頓,憋著笑:“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