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洋洋得意,哼一聲:“妖豔賤貨,跟我鬥。”
說罷,踢了秦澤一腳,擰耳朵:“臭小子,一個不留神,你就給我搞事情。是不是很失望。”
秦澤此時,多少回過味來了,戀愛經驗缺乏,不代表他沒腦子。
“我又沒和她發生點什麼。”
“你還想和她發生點什麼?”姐姐豎眉,擰的更狠。
秦澤終究不是甘願被姐姐欺負的性子,一個摔碑手把姐姐拍翻在床上,騎上她嬌軟的身子:“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姐姐拿小拳頭還擊,啪啪砸弟弟胸口:“你就會窩裡橫,黑了心的蛆。”
“那我又不懂女人的套路,反應哪有這麼快,我當然先請她進來坐坐。”秦澤自辯。
“不管,就是黑了心的。”
“我還日了狗呢。”秦澤說罷,給姐姐來一個笑摸狗頭。
秦寶寶被弟弟一百三十幾斤的體重壓著,就像孫猴子被光頭大佬的五指山壓住,反抗無效。
好心塞。
秦寶寶賭氣道:“還想給你香吻獎勵的,現在沒了。”
“沒了就沒了,反正最近大河蟹。”秦澤抓起姐姐的小手,說:“洞房都只能牽手,知道不,生孩子也只能牽手生。”
他從姐姐身上起來。
秦寶寶一愣,忽然滿床打滾:“啊啊啊,我懷孕了。”
“可以槽吐的,我給滿分。”
他掀起被子,把姐姐兜在裡面,自己也鑽進去。